准衡量各种关系,什么关系承载什么内容,核定多少担当,这才是所谓的自由选择的核心。



比如有人要钱不要命,有人要心安不要命,有人连横穿个马路都可以不要命,形形色色,纷繁复杂,这就要看具体的某个人了,再加上具体的环境,这变量就是指数级的裂变了,所以我们才叫大千世界嘛,对吧。



再说了,你所知道的只不过是别人的认识,你知道别人的认识和你自己知道,那完全不是一回事,大多数人的价值观都是在舆论引导下完成的。过去我是以两极判断事物的,特别喜欢二元对立,任何事情到我这里来我都是先做个二元区分,非好即坏、非对即错、非此即彼,人生经历的多了,看的多了,就慢慢发现这样的思维很狭隘。



我开始越来越不从对错的角度去看一个人的选择,也就是他的行为,事实上很多事物并不是以简单的对错就可以判断的,而是属于条件的可能与否,任何事物,从成因到结果都是有规律的,什么条件产生什么结果,什么结果需要什么条件,这就是科学。



在我们的文化里,在某个时间段内就少了这份科学精神,刚好我也就回答了我对于李约瑟之谜的看法,就是几千年来的封建社会文化,没有给科学留下一点空间,或者说在历史发展的大部分进程里没有给科学留下足够的空间。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观察自然现象,仰观天文,俯察地理来理解这个世界,当我们看到鸟儿都是在春天繁殖的时候,我们习惯性的用“应该”这个词,就是鸟儿应该在春天繁殖,不在春天繁殖的鸟儿都要遭到惩罚。



所以人也要这样,就应该各安其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然就要受到天谴,这对统治者来讲多好呀,好管理呀,我是天子顺承天命,你是百姓生来如此,都觉得不能跳出这个框架,安安稳稳在自己的位置上呆着就好了,这是有利于稳定,但不太利于发展。



但是同样的自然现象,国外人家也看到了,人家怎么想的呢?人家想着鸟儿为什么只在春天繁殖呢,后来他们研究温度湿度等等,得出的结论是春天的气候有利于鸟儿繁殖,于是他们在实验室里对春天的气候湿度指标进行模拟,把鸟儿在冬天的时候放进春天环境的实验室里,鸟儿还是正常繁殖了,这样他们就掌握了操控鸟儿繁殖的技术,对吧,这才是科学。



科学有威力吗?有,直到清末人家的大炮打过来了,我们去求和,说你们不应该打我们,我估计外国人都愣了,为什么不应该?这个世界不就是应该弱肉强食的吗,我比你更有力量我就应该打你获取我想要的东西呀。



都是谈应该,但方向完全不同,我们不能说谁的应该更应该吧。讲白了,这就是文化属性和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白胡子老头说道。



宁:“这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的区别吧。”宁致远说道。



白:“没错,但是这个范围太大了,有两个点我可以深入的跟你讲讲。



首先是我们怎么样去判断一种文化的利弊。如果不是以认识事物真相和接近事物规律的方,而是以东方与西方的方位论,以人种与皮肤的颜色论,这就属于唯了,要么东方西方,要么黄色要么白色,要么唯心唯物,要么儒家法家,很多的,说不完的。



这个思维半径已经不足以有效判断事物了,也就是说讲唯本身就错了,说唯已经有了一堆,有人还想再把所有的唯统一起来,有这个想法那就更错了,维度不同谈何统一?就算你打着统一的旗号试图统一一下,那也不叫统一,那只能叫搅拌,那无论你怎么搅拌,不管会不会再有新的东西添加进去,里面都将变得更加复杂,因为所有的唯都会在里面进行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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