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跑了一圈后便在河边坐下,望着河边的风景。



人到底是活了三万天,还是只活了一天,却重复了三万次呢?



前世忙忙碌碌半辈子,回首来却发现一生奔波,每天都在重复相同的事,很少像这样停下来、静下来好好休息。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朗声笑道:“这位小哥可是镇国公的孙子?”



江寒一愣,转过身来,抬起眼眸,就看见了一个老者带着一个青年朝他走来。



老者身穿青衫,气度不凡。



那青年身穿锦袍,气宇轩昂,身上有一股贵气。



江寒摸不着两人的身份,道:“在下正是江寒,老先生是?”



钟离忧微笑道:“老夫钟离忧。”



额,那你会天动万象吗?江寒愣了一下,试探道:“钟离先生?”



七皇子忍不住道:“这位老先生姓钟,上离下忧,乃是我大虞文渊阁大学士,亦是当朝大儒。”



“原来是钟大学士,小子失敬。”江寒顿时一惊,拱手行礼。



钟离忧他不认识,可是他知道文渊阁大学士是一个极高的官啊!



大学士品阶只有正五品,但若能兼任尚书,那地位就尊崇了。大学士中最厉害的一个就是首辅。



虽然不知道钟离忧是否兼任尚书,但那地位也是极高的了。



“我爷爷曾提起过钟大学士,说钟大学士才华横溢,乃我大虞文坛的泰山北斗,平日提及钟大学士,对您的德行那真的是推崇备至,不曾想小子今日竟然得幸一见。”



钟离忧不禁露出笑容,心里有些古怪,我跟江仲虽然认识,可交情不算深啊,他竟然把我视作大虞文坛的泰山北斗?



嗯,这应该是这小子有意夸赞……这小子心思很是玲珑啊!



钟离忧道:“文坛的泰山北斗实不敢当……贤侄今日在此,是在?”



“哦,小子刚才在此跑步锻炼身体,正想着要不要做根钓竿,钓钓这河里的鱼。”江寒道。



钟离忧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哦?老夫记得你今年十八九岁,按理说应当发奋图强,实现心中抱负才对,怎么却想着做临溪垂钓这等徒耗时光之事?”



江寒嘴角一咧,这老头怎么倒是教训起他来了?钓鱼有什么不好的?



他沉吟片刻,便说道:“钟老先生此言差矣!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



“人生如梦,转瞬即逝。与其求那蜗角功名,蝇头微利,倒不如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这番话听在钟离忧耳畔简直如同打了个响雷,让他不禁双眼一亮,朝着江寒躬身一礼,道:“贤侄好一番妙语!老夫受教了。”



魏七皇子顿时大吃一惊,心里一阵惊涛骇浪,钟大学士乃是文坛耆老前辈,如今竟因为这小子的只言片语朝他作揖行礼……



这也代表着,钟大学士要跟江寒平辈论交。



这对一位国公府的庶出而言,实在是极其少见的。



江寒连忙还礼,道:“钟老先生莫要如此,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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