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带甜香,众臣惊退,却听大宝淡声解释:



“此雾名为‘清神香’,由金银花、薄荷叶、灵泉蒸馏而成,可清脑明目。”



他朝御座一拱手:“陛下昨夜批折至三更,龙目干涩,闻此最佳。”



皇帝抬手,轻嗅,果然神清气顺,不由龙颜大悦:“赏!”



魏洵面色微变,却迅速找出第二条:“机关兽可喷香,亦可喷毒!祸福皆由沈氏一言,岂非蛊惑?”



大宝等的就是这句。



少年玉笏一抬,声音拔高:“大人既知祸福由言,为何空口白话,便定我沈家罪?证据何在?”



魏洵一噎,硬撑道:“机关之术,古来奇技淫巧,非正道!”



大宝眨眼,露出孩童无辜的笑:“大人平日乘坐的四轮马车,亦属‘奇技’;手中玉笏,非天然形成,乃工匠雕琢——是否也算淫巧?”



殿内传出低低闷笑,魏洵老脸涨红。



五、第二回合·灵泉



他迅速转移战场:“好,机关不论,灵泉作何解释?一介商妇,凭空取水,不是妖术?”



大宝回首,向娘亲点头。



沈青萝抬手,空间微闪,一只琉璃壶出现,壶内水波荡漾,清香四溢。



少年高举玉壶,声音朗朗:“此水,经太医院、兵部、工部联合查验——"



他每报一个部门,便掏出一本盖有朱印的文册,"啪"地扔在金砖上,"皆署'无毒、益体、可饮'!"



文册堆成小山,铁证如山。



魏洵嘴唇哆嗦,强辩:“凭空取水,违背天理!”



大宝忽地叹息,奶音软软,却字字扎心:“大人,您没见过的,便是不存在?那您没见过自己心肺,是否等于——无心无肺?”



“噗——”



殿内不知谁笑出声,随即如潮。



魏洵眼前发黑,踉跄后退。



六、第三回合·丹书铁券



御史台副丞见势不妙,急助攻:“即便灵泉有益,沈氏私换陛下丹药,便是不敬!此罪,丹书铁券亦难赦!”



大宝等得就是这句。



少年从袖中,缓缓抽出——



丹书铁券!



金铁之光,晃得众臣眼花。



他高高举起,声音稚嫩,却震耳发聩:



"此券,陛下御赐,可免一死!



然,券上铭文,诸大人可曾细读?"



他奶声清朗,一字一顿:



"'除十恶外,皆赦之'——



十恶者: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



敢问,为陛下解毒续命,属于哪一条?!"



满殿寂静,落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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