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落在墨盒旁,筒盖弹开,露出内里娟秀小楷:



【第一问:均田策——先引圣人言,再套机关犁图,可加分。】



大宝瞥一眼,眉梢微挑,似乎真被提醒到,却仍是——



把竹筒盖上,推回鸟爪下。



机关鸟:“……”



它无奈,只能返航。



四、返航·“答案”滞销



贡院外,二宝蹲在墙根,面前摆只“收货篮”。



陆续有鸟飞回,竹筒却原封不动,更有甚者,被考生直接绑在鸟腿上的“回执”是:



“沈案首拒收,我不敢要。”



“同拒,怕沈家小财神日后算账。”



“本想要,但沈大哥瞪我,我腿软。”



……



二宝望着越堆越高的“滞销小抄”,陷入沉思。



“市场反馈:哥哥一人,影响整条产业链。”



他掰手指算了算,今日净利润:负六十三颗糖。



雪狼同情地舔他手心。



三宝揣来最后一盒备用糖,奶声安慰:“哥哥别灰心,下次咱们卖‘哥哥同款自信’,不要答案,要气场!”



二宝眼睛一亮:“对!卖‘沈案首同款幸运草’刺绣,薄利多销!”



他立刻抽出炭笔,刷刷改方案,把“小抄生意”升级成“周边文创”。



五、场内·大宝的“反营销”



考场内,机关鸟仍在盘旋,却再不敢靠近案首考舍,只能退而求其次,空投到偏远角落。



考生们刚伸手,就感到一道清冷视线——



大宝侧头,目光穿过栅栏,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科举取士,贵在立身立心,诸位若真想要,便凭本事来取,莫污了笔墨。”



少年音色尚稚,却自带风骨,众人讪讪缩手。



机关鸟无奈,只能叼回竹筒,成群结队返航,黑压压掠过屋檐,像一片失败的乌云。



主考官抬头,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机关术?青萝药膳坊的手笔?”



他心底暗惊:沈家二郎,竟能操纵百鸟,若用于军情……



当即挥毫在“录名簿”上给二宝添了行小字:



“机关天赋,异日可造,当重点关注。”



六、午后·墙根下的“谈判”



散考锣响,考生蜂拥。



大宝刚出门,就被二宝拦住。



“哥,你咋不领情?”



少年看向弟弟,眼底无奈:“二宝,娘亲说过,机关术可用于便民,不可用于舞弊。你让鸟送答案,是在砸科考公平的锅。”



二宝撅嘴:“我只是想让你写得更快……”



“我无需捷径。”大宝抬手,替弟弟扶正歪掉的眼镜,“你若有闲,不如把鸟改成‘送水送糕’,同是做买卖,也能赚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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