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所为?”



沈凡摇头道:“不是。”



赵忠道:“可是本王听说安国公的孙子找了包洪文,说怀疑那把火就是你放的。”



沈凡再次摇头道:“不是。”



“呵呵呵……”赵忠笑道:“不管是不是你所为本王都很高兴,因为若是换成本王烧得就不是鸳鸯楼了,而是直接点了他安国公府!”



说完这话赵忠转身就往前厅走,边走还边扬起手臂道:“走,咱们继续喝酒去。”



回到前厅,赵忠屏退左右,只留沈凡一人。



杯盏交错间,赵忠用醉眼望着沈凡道:“你知道本王为何荒唐吗?”



沈凡摇头不语,他知道这时候聆听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见赵忠亲手斟了两杯酒,一杯推给自己,一杯仰头灌下,酒液顺着他的胡须滴落的同时语气深沉的道:



“先皇在的时候,经常带着我与皇兄一起去看天象,我们兄弟二人在御花园数天河里的星星。



先皇说帝王家就像这天上的星,看着近实则远……如今先皇已逝,我与皇兄也难得见上一面,连进宫请安都要先递折子。”



说着他嗤笑一声道:“本王若不荒唐皇兄怎会安心……你知道吗,本王觉得你眼中有股不服输的劲,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说着又倒了两杯酒,将一杯给了沈凡道:“来,为了我们奇妙的缘分干一杯。”



沈凡摩挲着杯沿道:““王爷今日所言,臣记下了。”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赵忠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让人把谢小蛮叫了出来,搂着她的肩膀指向沈凡信誓旦旦的道:



“小、小、小蛮……告诉你件事……本王与本凉王已然成了忘年交。”



听到这话的谢小蛮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微微叹了口气,看向沈凡的眼神里满是失落。



赵忠和沈凡却相视而笑,两人仿佛都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随着赵忠高呼:“接着舞,接着跳”,鼓乐声再次响来,整座大厅都沉浸在这微妙又复杂的情感中。



在赵忠吐了两次,喝得人事不省后这顿饭才算吃完。



沈凡的酒量是继承了父王的,极为能喝,加上多年习武,就算喝了足有三四斤烈酒也只有五分醉意,在韩当和周泰的陪同下回返王府。



与来时不同的是,沈凡骑的那匹白马已换成了一匹健硕的大青马。



俗话说宝马赠英雄,这匹价格不菲的战马是赵忠送给自己的见面礼。



鬃毛如墨,四蹄踏雪,鞍具鎏金嵌宝,缰绳上坠着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让沈凡喜欢得无法推辞。



赵忠还要送两个热情奔放的胡姬,被沈凡婉言拒绝了。



冬日的寒风刺骨,大青马喷着白气,铁蹄踏碎在布满冰渣的街道上,发出清脆的裂响。



沈凡被冷风一吹,醉意又消散了大半。



看着胯下的大青马,想着赵忠跟说的话,沈凡对这位宝亲王的评价是看似荒唐却不荒唐,看似骄奢淫逸实则大智若愚。



他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如去教坊司招妓,过得骄奢淫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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