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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承安连忙将他扶起,沉声道:“伯父不必如此,致远的死,和我有关,我自然要为他报仇。”



顿了顿,他又道:“接下来,您应该振作起来,操办致远的丧事。”



“这几天,我会留在清河县,送致远最后一程。”



说完这句话,吴承安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前栽倒。



“安哥儿!”王宏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众人这才发现,吴承安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显然是伤势未愈,又连日奔波,早已到了极限。



“快!扶他去客房!”秦兴安急忙吩咐下人。



接下来的七天,吴承安一直在秦家养伤。



他的伤势不轻,尤其是肩膀上的那道刀伤,虽已包扎,但仍隐隐渗血。



王宏发等人轮流照顾他,马子晋甚至从家里带来了上等的金疮药,亲自替他换药。



“你这伤,再拖下去怕是要废了。”马子晋皱眉道,语气虽冷,但动作却极为小心。



吴承安只是摇头:“无妨,致远的事要紧。”



秦家上下沉浸在悲痛之中,秦夫人终日以泪洗面,秦兴安则强撑着精神,安排丧事。



吴承安虽在养伤,却仍每日过问丧仪细节,甚至亲自挑选棺木、撰写祭文。



“致远生前最爱干净,棺木必须用上好的楠木,内衬丝绸。”他吩咐道。



“灵堂要摆白菊,他喜欢淡雅。”



“祭文我来写,我要亲口念给他听。”



每一件事,他都亲自过问,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愧疚。



七日后,秦家正式举办丧事。



灵堂设在秦家正厅,白幡高挂,香烛缭绕。



秦致远的遗体已被整理干净,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白色长衫,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吴承安站在灵前,手持祭文,声音低沉而清晰:



“致远兄,你我相识于书院,志趣相投,情同手足,今日阴阳两隔,我心如刀绞……”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但很快又稳了下来,继续念道:“你放心,你的仇,我已亲手了结,你的家人,我会照拂,若有来世,愿再与你把酒言欢。”



念完祭文,他亲手点燃纸钱,看着火焰吞噬黄纸,化作灰烬飘散。



王宏发、马子晋、周景同、蓝元德、谢绍元等人依次上前祭拜,就连得知消息的杜建安也赶来,一身素服,跪在灵前重重磕了三个头。



“致远兄,一路走好。”杜建安红着眼眶说道。



丧事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傍晚,宾客散去,灵堂内只剩下吴承安和秦家二老。



秦兴安拍了拍吴承安的肩膀,声音沙哑:“吴公子,大恩不言谢,致远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吴承安摇头:“是我连累了他。”



秦夫人抹着眼泪,哽咽道:“孩子,别这么说……致远若在天有灵,也不愿看你自责。”



吴承安沉默良久,最终深深一揖:“伯父、伯母,保重,日后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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