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各大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了春晚盛况。



本山大叔的小品,不出意外的又造了新梗。



“你脱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除此之外,谢庭锋也得到了浓重笔墨,热度当即爆表。



然而,并不都是好话。



甚至可以形容为,完全正面的评价并不多。



在那一堆莫名其妙的批评中,某些江湖耆老的言论格外搞笑。



什么奇装异服啊,什么发型不庄重啊,什么普通话太差啊,什么花里胡哨啊,什么唱功不如谁谁谁啊,什么靡靡之音堕落之风啊……



很难想象,但这就是现实。



对,没错,谢庭锋的春晚初舞台,在事后受到了很多吹毛求疵的批评。



这很可能间接导致他在之后的数年里,几度拒绝春晚邀请,一直到2005年才第二次重登春晚舞台。



甚至本届导演都受到了大量批评,过于追求噱头、不如98春晚有意义、没有把好节目关等等。



很多批评者,堪称有名有位。



直到翻遍了今天的报纸,方星河才忽然理解,为什么后来文哈当春晚导演之后,把节目的娱乐性削掉那么多,死抱着她的“教育意义”,任由网友们怎么骂都不改。



因为把节目办得太娱乐化,就要受到老人们的批评和来自于内部的压力。



同样是挨骂,被网友们骂几句能损失什么实际利益?



让重要人物满意才叫正治智慧。



事实证明,她在那个位置上坐得很稳,比任何人都稳。



但是方星河可不惯着那些倚老卖老的朽暮之辈,在报纸中摘下几个最离谱的批评者,添加到已经基本成型的文章里,直接给赵春华和陈丹娅一人发去一份。



大年初二,文章同时在两大报纸上刊登。



在一众对谢庭锋的吹毛求疵中,显得极度扎眼,也极度叫人感到意外。



方星河的文章,乍一看题目很狂,却是少有的力挺谢逼王的表态。



当然,其实内核更有意思。



“昨日在山上同师傅师兄们团圆,大家围在一起看春晚,言笑晏晏,其乐融融,共庆国泰民安。



忽然,谢庭锋身穿一袭礼服携董捷出场,师自师姐当时便瞪大眼睛,悄悄咽了口口水。



哈哈哈!



师姐,你也有馋男人的时候?



察觉这一点的我第一时间发出无情嘲笑,结果挨了一拐,甚痛。



不过节目本身确实精彩,我要为节目组、总导演和谢庭锋本人鼓掌欢呼。



单看目前的态势,想必导演本人在确定节目时便已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那些来自于老一辈建设者们不理解的眼神、质问和批评,一定不是刚刚出现的,但他顶住了,我佩服他。



我非常尊敬为我们带来了今天生活的老一辈建设者,也理解他们的不理解。



他们那一辈人的青春遍布着血和火,激情在青春革命叙事里熊熊燃烧,庄严肃穆的牺牲和死亡带来了对‘浮华靡靡’绝对厌恶的思想钢印,他们爱这个国家,但是看不惯现在的小年轻和小年轻过于娱乐化的心态,这两种思想并不发生冲突,甚至爱之越深责之越切。



但是恕我直言,这显然是一种没能准确定位时代主题的古板固执,一部分老人家,仍然活在他们的‘想当年’。



时代洪流滚滚向前,现在已经是2000年,青春革命叙事早已彻底落伍,应该陈列在建国历史博物馆里,供后人们敬仰、怀念、追忆,而不是继续活跃在新生代的崭新舞台上。



当前的时代主题是什么?



奋斗内核不变,但是奋斗方向已经变成了发展,发展经济,发展国力,发展文化软实力,冲击四个现代化的早日实现。



但发展是不是一定要苦大仇深、时时刻刻接受严肃教育?



答案肯定不是这样的。



伟人讲,要严肃,也要活泼。



纪律和乐观主义要并存,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建设要并重。



我们国家的很多人都在跟着喊口号,要建设精神文明,要发展文化软实力,再问他们怎么建设怎么发展?他义愤填膺:今年的春晚太不严肃太不庄重了。



这不是答非所问,这是立场压倒了原则。



——我们那个时代的风气才是唯一的正确,这是立场。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世界,要用开阔进取的心态去建设新中国,这是原则。



某些老人家,真的应该松一松神经,好好想一想新时代的主题了。



谢庭锋的舞台确实有一种开天辟地般的推陈出新,带着新娘上舞台,既不严肃也不庄重,可这不好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这场表演太帅了,我师姐很喜欢,我也很喜欢。



我甚至很乐意宣布:自今年开始,谢庭锋就是仅在我之下的国内第二帅,港台同胞里的第一。



我不可能承认他比我帅,尽管他确实把这份工作做的棒极了。



很多哗众取宠的人都在挑他舞台的毛病,然而我看到的是这场表演的重大意义——他把一种风格带到了我们广袤的土地上,他把自己戳在那里形成了一种新的影响,他作为一个流行偶像站到了舞台最中央,同样是战场最前线。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真正理解,文化战场也是战场。



伟人对此有过精辟论述,并且极其重视实践,让文化力量和意识形态成为一种重要的民族主体思想屏障。



半个世纪过去了,文化战争正在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席卷而来,而我们的某些人,却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做着另外一种卖国贼——文化卖国贼。



文学界有那么一批人,卖力吹捧西方文学巨著,对国内的文学作品却极尽打压之能事,但是只会讲寥寥几个英文单词的他们却不知道,那不是因为西方文学的原文有多美,而是大师们用中文之美将其翻译出来一种触抵我们灵魂的韵味。



比如粗鄙不堪的‘fack your mother’,翻译成‘汝母吾养之’以后,便独具一种温暖和厚重。



只会讲Bitch和shit的殖蛆们显然不懂。



广义的文化界里也有那么一批人,卖力吹捧国外的一切,对国内的同类作品大肆贬低。



去年宇多田光发行的新专辑《First Love》被某些人誉为‘流行领域的颠覆之作’、‘可以载入史册的里程碑’、‘二十年不过时的神专’,对此我表示同意,是很好。



但同样是这些人,对国内的音乐却大肆贬低,执行极其恶心的双重标准,刘欢老师的《从头再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港台音乐略微高级一些但拾人牙慧,谢庭锋之流无病呻吟……对此我很有意见。



好不好是很主观的事情,你们可以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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