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作要挟,逼我们答应一些无理要求,我们商量了一下,干脆不办婚礼了,免得麻烦。”



周明鹊还想细问,余光却瞥见张鬼谷背着手下天桥的背影,她连忙起身,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



她一边匆匆付钱,一边回头对好友催促道:“你快些,等会儿顺便让大师给你也算一算。”



章雨婷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她未婚夫的爸爸就是干这行的,里面的门道和套路她再清楚不过了,她并不信这些,权当陪好友凑个热闹。



等周明鹊拖着好友匆匆赶到天桥上时,大师卦摊前的板凳已经被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女人占据了。



女人身形臃肿,背微微佝偻着,脸上刻满了长期辛劳的沟壑,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一股熊熊火焰在燃烧。



隔得老远,她都能听见那个女人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说着,她动作笨拙而急切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就要给元满月跪下。



周明鹊精神一振,拉着好友往前快走几步,就看见大师平静温和的声音:“你起来说话。”



她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有震慑力,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在元满月的坚持下,慢慢坐回了板凳上。



元满月瞥见周明鹊领着个年轻姑娘在不远处踟蹰,她朝二人微微颔首,示意她们稍候,这才收回目光,将语气放得更柔:“别急,慢慢说。”



魏娟双手攥紧衣角,断断续续地抽泣道:“大师,多亏了你……那天晚上我一见到我女儿,就觉得她情绪不对劲,我多问了几句,她突然就冲着我大哭起来,我从没见过她这样……”



她当时心中一个“咯噔”,想起两位大师的叮嘱,立刻向老师请了一天假,把女儿带回了家。



只请了一天假而已,女儿却执意将行李箱带回了家,饶是粗心如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天晚上,魏娟趁着女儿去洗澡的功夫,悄悄翻开了女儿的行李箱。



箱子里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却让她的心悬得越来越高——女儿所有的好衣服,竟然全都在箱子里,一件都没留在宿舍的柜子里。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直到魏娟从箱子底部摸出一个黑色的硬壳笔记本,她下意识抽了出来,翻开第一页,引入眼帘的那句“妈妈,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几乎令她肝肠寸断。



这竟是女儿的遗书!



女儿在遗书中写道,她已经受够了同学的欺辱,那些冷漠的眼神、刺耳的讥讽、被撕成碎片的作业、浇湿衣服的凉水、落在脸上的巴掌,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之中。



她不是没向老师求助过,可那位对待别人总是和蔼温柔的中年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却总是冰冷的。



她每一次鼓起勇气的求助,换来的却是老师的当众呵斥:“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全校就你毛病最多!像你这样的货色,以后就是个辍学打工的命!”



老师的默许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原本还稍有顾忌的同学们变得明目张胆,室友甚至当着她的面,将用完的洗脚水泼在她的枕头上,然后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她也想过向母亲求助,她想转学、想退学,只要能离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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