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栖渊转身看我，那双碧绿色的眸子里似有星光闪烁。他的眼神温柔得让我说不出话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我被我说中了。恢复前世今生记忆，我们越发心意相通，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出口就能明白。
“我第一次见墨戾是在东渊边。”龙栖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追忆，“他说的话让我至今难忘。他说既为龙王就该为百姓降春雨，为天下苍生镇海浪，不求千秋功业，只求流芳百世现在想来，这些话应该都是玄昊教他的。”
我裹紧披肩，静静地听着。夜风吹起他的衣袂，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
“你是在自责吗？”我轻声问，“觉得如果早看穿墨戾，玄昊就不会死？”
龙栖渊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里的痛楚告诉了我答案。湖面泛起涟漪，不知是风起还是他的心绪所致。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玄昊的心愿，不就是让龙族能为天下苍生造福吗？”
龙栖渊伫立在湖边，月光为他削瘦的侧脸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他紧抿着唇，眼底翻涌着难以平复的情绪。
我站在他身旁，望着那片死寂的湖面。
“从一开始就错了。”龙栖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玄昊的结局，在遇见墨戾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我轻轻叹了口气。
“是我太过天真。”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责，“墨戾留他性命，不过是想利用东渊龙王的身份罢了。我早该看出端倪”
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龙栖渊的手指微微颤抖，我知道他在为玄昊的死感到愧疚。
“不是你的错。”我收紧手指，“墨戾太狡猾了，连天庭都被他蒙蔽了这么多年。”
龙栖渊转头看我，月光下他的眼眸深邃如古井，“如果这回渡劫顺利，我便可重返青龙之身。”
“那不是很好吗？”我故作轻松地说，“以后谁还敢小看你？再说了，你本来就是青龙，回归本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眼中浮现出一点温柔，抬手轻抚我的脸颊，“这三世中，最美好的时光，竟是在护凤村与你相处的日子。”
我心头一暖，靠在他肩上，“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回家。重新装修奶奶的老宅院，你种果树，我找份工作。过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的。”
“好。”他轻声应道。
夜色渐深，我们沿着湖边慢慢走回民宿。二楼卓玛房间的灯还亮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温馨的一家三口。小女孩正坐在父亲腿上，母亲在一旁给她梳头。
我不由得放慢脚步。这样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或许就是我和龙栖渊未来的模样。
回到房间，往龙栖渊的臂弯里一钻。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让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睡吧。”他低声说，手掌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夜，我梦见了护凤村的果园，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龙栖渊站在梯子上摘果子，我在下面接着。
清晨，我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龙栖渊已经起床了，正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玉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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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说中了。恢复前世今生记忆，我们越发心意相通，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出口就能明白。
“我第一次见墨戾是在东渊边。”龙栖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追忆，“他说的话让我至今难忘。他说既为龙王就该为百姓降春雨，为天下苍生镇海浪，不求千秋功业，只求流芳百世现在想来，这些话应该都是玄昊教他的。”
我裹紧披肩，静静地听着。夜风吹起他的衣袂，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
“你是在自责吗？”我轻声问，“觉得如果早看穿墨戾，玄昊就不会死？”
龙栖渊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里的痛楚告诉了我答案。湖面泛起涟漪，不知是风起还是他的心绪所致。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玄昊的心愿，不就是让龙族能为天下苍生造福吗？”
龙栖渊伫立在湖边，月光为他削瘦的侧脸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他紧抿着唇，眼底翻涌着难以平复的情绪。
我站在他身旁，望着那片死寂的湖面。
“从一开始就错了。”龙栖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玄昊的结局，在遇见墨戾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我轻轻叹了口气。
“是我太过天真。”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责，“墨戾留他性命，不过是想利用东渊龙王的身份罢了。我早该看出端倪”
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龙栖渊的手指微微颤抖，我知道他在为玄昊的死感到愧疚。
“不是你的错。”我收紧手指，“墨戾太狡猾了，连天庭都被他蒙蔽了这么多年。”
龙栖渊转头看我，月光下他的眼眸深邃如古井，“如果这回渡劫顺利，我便可重返青龙之身。”
“那不是很好吗？”我故作轻松地说，“以后谁还敢小看你？再说了，你本来就是青龙，回归本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眼中浮现出一点温柔，抬手轻抚我的脸颊，“这三世中，最美好的时光，竟是在护凤村与你相处的日子。”
我心头一暖，靠在他肩上，“等一切结束，我们就回家。重新装修奶奶的老宅院，你种果树，我找份工作。过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的。”
“好。”他轻声应道。
夜色渐深，我们沿着湖边慢慢走回民宿。二楼卓玛房间的灯还亮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温馨的一家三口。小女孩正坐在父亲腿上，母亲在一旁给她梳头。
我不由得放慢脚步。这样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或许就是我和龙栖渊未来的模样。
回到房间，往龙栖渊的臂弯里一钻。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让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睡吧。”他低声说，手掌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夜，我梦见了护凤村的果园，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龙栖渊站在梯子上摘果子，我在下面接着。
清晨，我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龙栖渊已经起床了，正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玉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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