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永贵他们一落座,福新楼里的人很快就把煮好的茶与糕点水果送了上来。



刚坐下的李永贵端起盏茶就说:“怪叔祖父眼拙,竟没能认出四郎你们,该斟茶告罪才是!”



叶苏念与李景谦对视一眼,淡淡笑道:“庶祖叔客气了,你与四郎多年未见,认不出来也正常,何来责怪一说?”



她含笑的眸子朝李永贵看去,“况且,就算是斟茶告罪,也该由我们这些小辈来才是。”



说着,叶苏念端起茶盏,道:“今日苏念以茶代酒同庶祖叔赔礼了,失礼之处,还望庶祖叔莫要同我一个小辈计较。”



李永贵眯着眼,看着叶苏念唇角含笑的饮尽杯中清茶后,才道:“无妨,小辈之间有争吵很正常。”



意思就是他愿意把今日在街上发生的事,当做是叶苏念与李浩鹏两个小辈之间的争吵。



不计较叶苏念失礼顶撞他的行为?



突然这么好说话?



叶苏念挑眉,看着言笑晏晏的李永贵,总觉得他在谋算什么?



范县令却在这时开口了:“四郎这是第一次来许良县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本官说,本官在许良县为官多年,对这县里的一切最是熟悉不过了。”



李景谦却没有正面应下,反而说道。



“我来许良县前,父亲就同我说,他与你虽只算得半个同窗,但却有同窗之情,让我到了许良县后,替他好好问候一下你,可惜我是奉祖父命令来的,到了许良县一直忙于看账,是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拜访你,失礼之处,还望范大人莫怪!”



叶苏念垂眸浅酌着杯中的清茶,掩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李景谦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刚才听他说过这位范县令当年为了进江陵书院镀金,厚着脸皮赖上了李泽安以及诋毁李泽安的事。



她还真就信了李景谦是诚心想给这位范县令赔礼道歉的。



对于范县令这种想要往上爬的人,叶苏念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他却不该在明知道李泽安的性子不适合社交,且说话容易得罪人时,带着他去参加了某位王爷的宴会。



也因为这个宴会,许多世家都知道了,江陵李氏的嫡长子只是个会读书的书呆子。



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怪不得李氏老族长迟迟没有定下下一任少族长,原来是嫡长子不行。



而范县令却在这个宴会上攀上了盛京城的贵人。



从此一路官运亨通。



而听到李景谦这话的范县令,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恼火。



可他面上却不显,“不妨事,本官与你父亲如此相熟,怎会在乎你没登门拜访这点小事。”



李家四郎也不过如此,邀他来喝茶就是为了替他父亲出言羞辱自己几句?



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话,范县令并没有生气,反而隐隐有些得意。



就算你是江陵李氏的嫡长子又如何,还不是斗不过他一个落魄世家出来的子弟。



想到这,范县令面上的笑意更加的和善了:“四郎有话不妨直说,若是查账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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