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皱了皱鼻子,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突然年轻了几岁,“我一般都点三分糖的四季春。”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薄荷味口香糖,熟练地剥开包装纸放入口中。
桃子最讨厌薄荷味,说闻起来像牙膏,每次我刷完牙想亲她都会被她推开。
我继续试探。
“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万达影城,看的是《流浪地球》。”
“科幻片啊,我更喜欢看爱情片呢。”
刘姐笑着说,顺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桃子说话时总会不自觉地摸耳垂,而刘姐从始至终都没有这个习惯。
她的每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带着职场女性特有的克制与优雅。
刘姐应对自如,没有丝毫破绽,给我的完全是一种陌生感。
更诡异的是,我感觉她虽然跟桃子长得像,却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仅是言谈举止,就连呼吸的节奏、眨眼频率都完全不同。
桃子总是活力四射,说话时手舞足蹈;而眼前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精准得令人发指。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受害者,此时已经完全坠入了灵异事件的迷雾中。
我的衬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眼前的这个刘桃完全就是个干练的白领,
和我认识的那个染着红发、戴着夸张耳环、整天把“卧槽”挂在嘴边的太妹桃子完全是两个人。
那个会在半夜偷吃冰箱里布丁的桃子,就这么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鬼魂?
带着满腹疑惑,我离开了中介所。
阳光依旧刺眼,街道依旧喧嚣,但这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我机械地拦了辆出租车,前往“缘定今生”婚介所。
推开婚介所的玻璃门,熟悉的香氛味道扑面而来。
兰姐正倚在前台通电话,穿着高开叉的墨绿色旗袍,叉口几乎开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
她今天涂了深红色的口红,衬得肤色越发白皙,卷发慵懒地垂在一侧肩膀上。
看到我进来,她迅速挂断电话,红唇扬起一个妩媚的笑容,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
“黄先生。”
她拖着长音,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南方人特有的软糯。
她身上的香水味比平时更浓,
是那种成熟女性偏爱的东方调香型,前调的柑橘味中隐约透着中调的晚香玉。
“和桃子相处得怎么样?”
她眨了眨涂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股脑地把所有诡异经历都倒了出来。
老屋门口的红裙身影、已经去世一年的“岳父”、中介所里和桃子一模一样的刘姐…
我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引得前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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