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绷紧的肩膀告诉我她信了。
我们僵持着。
窗外传来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远处有人在叫卖豆腐脑。
寻常的黄昏声响衬得屋里更像战场。
芸芸突然伸手拢了拢头发，这个动作让旗袍胸前的布料绷紧了。
“换个条件。”
她声音软下来，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有钱。”
我摇头，鸭舌帽的执念在血液里沸腾。
三年了，这个画面在他梦里出现过太多次。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她小腿，丝袜的触感像蛇皮。
“就要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我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鸭舌帽在说话。
芸芸的眼神变了。
她慢慢弯腰捡起发簪，尖锐的金属端在暮色中闪着冷光。
“你会后悔的。”
她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抓住她拿发簪的手腕，这次用了全力。
她吃痛松手，发簪掉在地上滚进床底。
在争夺中我们撞翻了床头柜，玻璃杯摔得粉碎。
外间的小舅子立刻喊起来：“出什么事了？”
“杯子打翻了！”芸芸抢先回答。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
我们贴得太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她的又快又轻，像被困的麻雀。
“最后一次机会。”
我压低声音，拇指按在她嘴唇上，蹭花的口红染红了指纹。
”不然明天全村都会看到视频。”
这句话终于击垮了她。
芸芸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
“把灯关了。”她说。
芸芸的身子在我怀中微微发抖，像一片风中的树叶。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透过薄薄的旗袍传来，连带着让我的手掌也跟着发麻。
这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一种压抑的、克制的战栗，仿佛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抵抗着什么。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鸭舌帽的本能在驱使着我，让我的指尖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
那里有一道精致的盘扣，我的指甲轻轻刮过它的表面，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芸芸立刻绷紧了身体，她的后背挺得笔直，像是要把自己从我手中抽离。
“别...”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没有理会，反而将脸埋进她的发间。
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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