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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信以为真,略略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聋哑人”闻言,立刻从马身上抓了两把。



把浮毛揉成一团塞进耳朵里。



幸好这个季节马因为褪毛,才有浮毛,换个季节,他真得自残。



车夫塞完耳朵就从车辕上跳下去,离马车远远的,牵着缰绳。



怕缰绳不够长,又把腰带解开,续在缰绳上。



远到听不见车上的动静为止。



沈清棠再咬紧唇也无力承受季宴时给的风浪,又害怕出声被车外的人听见。



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清棠难受到不行,呜咽着咬上季宴时的肩膀。



季宴时闷哼一声,哑笑着在沈清棠耳边调侃,“夫人平日里说话不是孟浪的很?原来只是纸老虎,敢说不敢做?”



沈清棠不敢松口,怕出声,两手攀在季宴时身后,十指张开抠了下去。



季宴时感受到背上的痛楚,眉梢微扬,双手托着沈清棠的腰高高举起,又重重拉了回来。



等沈清棠平复过来,车上已经没了季宴时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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