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沈清棠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别碰我!”



季宴时:“……”



收回手,眉心蹙起,思索片刻解释:“真没别的意思。我以前也不是喜欢红色就是穿习惯了。”



不太习惯跟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季宴时的语气有些干巴,一句说完还会有略长的停顿。



沈清棠没说话,也没催促,静静的等着。



“小时候……日子不是很好。我跟母妃经常吃不饱饭还被人欺负。



那些下人看管我们母子也没什么油水,无聊了就拿我打赌。赌他们打我多少下我会哭出来。”



沈清棠的背脊倏地挺直。



李婆婆当初讲故事时也没有这么细。



可能因为有些细节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季宴时没错过沈清棠的小动作,打蛇随棍上,和沈清棠一样侧躺在床上,从后面把她拥进怀里。



沈清棠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没再动。



季宴时有些意外几句童年相关的话就让沈清棠消了气。



季宴时从幼时就过着这样的日子,其实真没觉得有多苦。



毕竟一直一直都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



既然沈清棠愿意听,他也无所谓讲给她听。



“第一次挨打时,我穿的是一件浅蓝色带金纹的袍子。背上的血把浅蓝变成了深蓝。



母妃抱着我哭了很久。



趁我睡着提刀杀了那些打我的人。



没多久,我第一次见到了父皇。”



季宴时的声音没有波澜,就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不,连故事都不算,像是在说天气一样。



沈清棠听不下去,从季宴时怀里转过身,抱住他,“不想说,别说了!我不问了。”



季宴时轻笑,抬手在沈清棠头顶摸了摸,继续道:“我真以为父皇见了我会满心欢喜。”



他再一次停顿,像是无声的叹息。



“没想到父皇雷霆大怒,骂我是杂种是恶鬼投胎。不但打了我,还打了母妃。我冲上去护着母妃,却被他拎起来狠狠砸在地上。”



季宴时抬手指了指后脑勺,“碰到了头,昏迷了三个月。”



沈清棠倒吸一口气,“所以你才‘病’了?”



“嗯。”季宴时点头,“大夫说人的头是最复杂的,哪怕看起来已经痊愈,却不知道伤到哪里造成我的痴傻。



大夫还说,我也许是头里的病,也许是心里的病。



也许几天就好,也许一辈子都好不了。”



反正母妃一夜之间,头发白了大半。”



沈清棠用力抱紧季宴时,低声制止:“别说了!”



以前她或许不懂。



如今她同为人母,深知老王妃当时恨不得去死,恨不得杀了皇上。



可是她不敢。



因为季宴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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