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本王那好父皇……”



季宴时大掌捏着沈清棠的玉足轻轻摩挲,语调却越发幽冷,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满是冰霜,“听见我命不久矣,才舍得把秦家军给我。”



沈清棠被捏疼,咬唇忍下痛呼,伸手抱住季宴时,“你还有我跟糖糖、果果。”



季宴时松开手,下巴垫在沈清棠头发上,轻轻蹭了蹭。



一低头看见沈清棠白皙的足面上五个手印。



季宴时有些懊恼,轻轻给她揉捏:“抱歉。弄疼你了。”



沈清棠摇摇头,“我很开心。”



季宴时挑眉,诧异的看着沈清棠。



沈清棠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没好气道:“我没有特殊癖好!就是觉得你肯跟我分享这些,才开心!”



之前的季宴时心事藏的太深,都要猜。



这回是他主动开口。



季宴时握拳抵在唇边轻笑,“我什么都没说。”



沈清棠:“……”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吃了哑巴亏的沈清棠娇嗔的瞪着季宴时。



可惜刚被滋润过的沈清棠瞪起人来只像雨后的玫瑰,瑰丽、娇艳、夺目。



看的季宴时眼神微变。



沈清棠吃过这种眼神的亏,二话不说抬手捏起季宴时腰间一点儿软肉,用力一拧。



季宴时不是现代那种肌肉型男。



事实上他们这种练武的人练的是筋不是肉。



季宴时只一层层薄薄的肌理,没有壮硕的肌胸,胳膊弯曲时也不会有鼓起的肱二头肌。



甚至连腹部也只是不太明显的六块腹肌。



可就算十个型男合在一起也推不倒一个季宴时,让他们车轮战来跟季宴时掰手腕也同样是输。



同理,沈清棠也别想轻易打疼季宴时。



往往她掌心红了,他还不疼不痒的。



多次的失败经验终于让沈清棠找到“惩罚”季宴时的方式方法。



掐他腰间软肉或者大腿内侧的软肉。



季宴时摸着被掐疼的地方,眉梢尾扬,“谋杀亲夫?”



“呵!”沈清棠冷笑,“谁知道是不是假冒的?毕竟我还没见过夫君还没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衫。”



沈清棠趴起身,一条胳膊横在床上支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食指勾起季宴时的下巴,跟他四目相对,“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季宴时一侧唇角微勾,“我是谁?夫人方才不是已经检查过?若是夫人觉得没检查好,我不介意再让夫人检查一遍!”



最后几个字时,季宴时微微倾身,下巴抵着沈清棠的指尖向她靠近。



大有只要沈清棠点头,他就会吻下来的意思。



沈清棠收回食指,变拳为掌,盖在季宴时脸上,把他推离自己,“你少插科打诨!还不老实交代?!”



若是旁人,换个衣服的颜色而已,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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