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裁缝团队做出来的。



上衣和裤子不是一个颜色,手套跟衣服也不是一个颜色。



颜色不同,针对不同工种的工作服设计方案也不同。



要考虑特殊职业基本诉求,还要兼顾普通工人的需要。



春夏秋冬四季工作服,单工种四种款式,多种样式。



机关有行政套装,车间里也有工装套装,相当的时髦。



这年月家里哪能随随便便做身衣服穿啊,都穿工作服。



要是穿着埋了吧汰的衣服出门也不露脸啊,现在的工装穿在身上,走出去也有面子。



人家都知道你是红星钢铁集团的,因为胸口上有标志。



王亚娟带着团队去学校招人,基本上选哪个就能带走哪个,这还是她去晚了,不少学校都已经完成了毕业生的分配工作。



可即便如此,李学武给她的名额也都招全了,还溢出部分。



这一招还是李学武教给她的呢,给10个指标就招12个。



当然了,这是文艺表演队特殊性质决定的,工厂里普通职工的招录工作是要严格按照既定标准执行的。



不过这一条往后也不用考虑了,因为全集团的职工招录工作都将收归到集团人事处负责。



也就是说,从明年年初企业正式完成集团化的时候,工厂和分公司就不再具备招录职工的能力和权利。



需要工人或者机关办事员了怎么办?



很简单,集团人事处每个月都会收集各单位的人事诉求,能调配的调配,调配不开的就等着明年新招。



只有特殊人才才会打开临时通道,这是需要领导特批的。



比如说厨子,只要手艺好,目前集团的厨子缺口很大。



你别说厨子跟钳工一样可以带徒弟,钳工可以批量带徒弟,厨子可不一定能带出多少徒弟。



这玩意儿不是一个性质。



这么多年了李学武也没见傻柱带出几个徒弟来,就马华那样的再有十年都不一定能上小灶。



文艺表演队也是一样,这些年轻人都属于特殊人才,分公司和分厂更没有资格招录了。



连上报需要的资格都没有,是文艺表演队向文工团汇报,文工团再向文艺出版社汇报,这才是一个系统呢。



所以说王亚娟是因为兼着宣传科负责人的缘故,所以李学武才直接管着她,也给她批经费。



如果她单纯地担任联合广播电台辽东分台负责人的职务,那李学武以分厂领导的身份按原则是管不到她的,秘书长除外。



垂直系统的管理都有独立性和兼顾性,不能说的太绝对。



要在辽东搞文艺表演队,要成立辽东分台李学武是支持的。



规模不用很大,但要有地方特色,从本地招收演员,更能体现集团与地方的团结关系。



以前集团在辽东各工业企业需要文艺演出都是上报给集团宣传处,再由宣传处指令文艺出版社,文艺出版社再协调文工团。



文工团接到任务以后,按照要求组织小分队进行节目排演,在相应的日期安排小分队前往当地慰问演出。



随着集团在辽东的工业区发展越来越大,这里对文艺的需要也越来越大,频繁汇报和协调太麻烦,也耽误时间。



李学武作为秘书长直接协调出版社在辽东成立文艺表演队,大大节约了管理成本和时间成本。



再一个,集团对辽东各工业企业的宣传政策是笼统的,需要领导小组充分理解并展开工作。



如果每次都向集团借人,那辽东工业领导小组的工作就不用干了。



所以能看得出李学武在辽东搭建了以工业领导小组办公室为主体的临时管理机构,也组建了辽东文艺表演队这样的宣传机构。



接下来就是积极促成联合储蓄银行落地辽东,生根发芽。



以联合储蓄银行为根基,撬动集团在辽东的经济合作和建设工作,为工业建设奠定基础。



管理、宣传、经济都要抓,还要抓的稳,最后才能集合力量抓组织建设,这是有先后顺序的。



有的人一上来就抓组织建设,强调来强调去,结果一场空,啥实事都没干,搞出来的玩意都是虚架子,空中楼阁一般。



从李学武到任辽东开始算,到八月份也就半年多的时间,你看还有什么不同的声音产生吗?



所有工业企业都在按他的思路制定发展策略,制定计划。



李学武就拿着他们提交上来的发展计划考察他们,监督他们执行。



如果有完不成了,要同他们一起讨论,想办法,解决问题。



从项目负责人向主管领导跨越,一般人会栽跟头。



适应不了工作节奏和变化,再有固执的心态,吃枣药丸。



“唉——晚上吃点啥呢?”



棒梗叹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菜单陷入到了选择恐惧症。



这份菜单是饭店送过来的,想吃什么点什么,直接送家来。



菜单上除了让棒梗害怕不敢吃,或者李学武不吃的菜基本上都吃过了,甚至吃腻歪了。



棒梗就为这个发愁,腿弯卡在沙发扶手上,晃悠着小腿,手腕撑着下巴坐在那嘀嘀咕咕。



李学武下班回来,一进院便见棒梗的自行车停在库房里,就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自行车不是李学武给买的,是棒梗攒下他给的零花钱,又攒了这大半年周亚梅给他开的工资,算是他人生第一笔大消费。



总计96块8毛,有零有整,一辆8成新的二手弯梁自行车。



别问为啥不买二八大杠,棒梗倒是不怕,可李学武怕秦淮茹跟他要孙子,有多少熊孩子还记得被大杠支配的恐惧感吗?



有人说弯梁二四自行车是给女人骑的,男人骑起来一点都不拉风。



狗屁拉风,棒梗十四,蹬车子上路没有问题,刹车的时候他得考虑往哪边摔不疼。



坐座椅上够不着脚蹬子,不坐座椅硬够脚蹬子蛋疼。



二四的弯梁自行车正好,棒梗蹬起来飞快,拐弯都不带减速的,在这条街道上横冲直撞。



这条街上的住户都知道周亚梅家里经常来一个干部住这边。



什么关系他们就不敢问,不敢管了,这年月都过自己日子。



不过有了棒梗以后,这些邻居们倒开始关注她家了。



这小子万一撞到自己,到底是找谁算医药费去?



“进来吧,这院就是。”



李学武对下车的秦淮茹招呼道:“你儿子可能刚回来。”



“他每天都自己骑车子去上班?”秦淮茹惊讶地问道:“你不怕他出什么危险吗?”



“我怕——我怕别人出危险。”



李学武晃了晃下巴,示意她进院,嘴里讲道:“正好你来了也管管你儿子吧,他把自行车当飞机开了,插俩膀能飞起来。”



院里的说话声自然引起了客厅看菜单的棒梗的注意,他昂了昂脖子似乎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怎么外面是他妈的声音呢?



“我要是能管得了他,也不会把他送到你这儿来了。”



秦淮茹真会甩锅,这会儿直白地讲道:“反正他在你这了,也更听你的话,不听话就揍。”



“你这妈当的真潇洒啊,坏人都让我们外人当了呗?”



李学武拉开房门,冲着里面喊道:“大脸猫,出来帮忙。”



“哎!来了——”



棒梗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这会儿听见武叔的声音,便毫不犹疑地应了一声跑了出来。



他刚刚是觉察到了母亲的声音,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



只是这些犹豫和尴尬在见到母亲的那一刻便全都消散一空。



他不用想该怎么跟母亲打招呼,更不用想该怎么说话。



就这样,在见到母亲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哭着扑到了母亲的怀里,活脱脱还是一个孩子。



李学武看了会儿热闹,便拎着秦淮茹的行李进了屋。



棒梗还在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有点恶心。



秦淮茹也是抹了眼泪,对儿子再多的埋怨也在这一刻消散不见,毕竟是母子连心啊。



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己不疼谁来疼。



母子两个在门口哭了好一会,又说了几句,这才进屋。



李学武已经把热水烧上了,见他们进来便示意了楼上的房间道:“正好,带你妈去放行李。”



“要做什么吗?我来吧。”



秦淮茹本就是勤劳的人,到了这边更不会装客人。



她的眼圈还红着,便已经挽袖子要干活了。



“别着急,活有的是。”



李学武笑了笑,示意了楼上说道:“先去放行李,我先洗个澡,一会下来换你洗。”



“天儿太热了,身上粘个嘟的,我是受不了了。”



他捡了自己的内衣去了卫生间,关上房门的时候还提醒棒梗给饭店打电话订晚饭。



“怎么还从饭店订晚饭?”



秦淮茹将李学武的话听了全,也听了个糊涂。



她见棒梗拎着她的行李要上楼,便也就跟着上来了。



楼上三个房间,一大两小,棒梗给母亲选了客房。



这还真是客房,因为主卧是周姨住着,次卧是付之栋住着,剩下的这个才是客房。



你要问他武叔住在哪?这种机密问题他是不会轻易透露的。



周姨提醒他没招呼不要上来,可周姨已经走了,他也偷偷上来过几次,早就熟悉了。



李学武也默认了这一点,不然楼上的卫生怎么办?



难道让他收拾卫生?



还是让棒梗上来吧,他又没什么隐私是防备棒梗的。



“平时你都住在哪?”



秦淮茹从进院门开始便打量着这处院子和别墅,进屋也是。



她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同李学武之间的差距。



她和刘国友合伙才买了对门的两套房,这还觉得不容易呢。



再看李学武,到哪都不会亏了自己,住的都是洋房。



李学武在京城的家是这样,在钢城的住处竟然也是这样。



“在楼下,正对着客厅的便是我的房间了。”



棒梗很积极地帮母亲收拾着行李,就差铺床叠被子了。



秦淮茹打量了屋里的家具摆设后便坐在了床上,拉着儿子的手问道:“你咋这么狠心,就一封信都不想给妈妈写?”



棒梗往家写信了吗?



写了,李学武逼着他写的,不过这小子也是倔,给他奶奶写、给他的两个妹妹写,甚至给他师父傻柱写,就是不给他妈妈写。



秦淮茹给棒梗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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