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阁的主殿背后,程梁给寄宿的大狐狸专门腾出了房间。

大狐狸时不时会在这歇一会,偶尔还有和朋友聊天的声音,不过他从没见过就是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程梁坐在桌案上,这间大殿只有他和大狐狸两人。

“看苏城为他的错误买单,要他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你能做到不是吗?”

“他不是也没杀了你。”

程梁也不明白,苏城为什么没有对他下手,而是放了他一马。

难道真的是因为上官柔?

所谓的天命,真的在她身上吗?是苏城也要忌惮的规则吗?

“你显然也知道那黑雾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去问他?”

“懒。”

大狐狸一如往常,似乎只有李诗瑶,才能让她面瘫一般的绝世容颜,荡起涟漪。

“你就不怕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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