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谁给他的?”
“谁敢把这东西送进来的?”
她立刻拨通了保安主管电话,声音冰冷到极致:
“从监控里调出今天所有进出记录!”
“把送这个东西的人找出来!”
医院里,苏瑾谙还在昏迷。
贺晓守在她床边,时不时擦去她额头的冷汗。
医生说,她的状态稳定下来了,但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
“她还会醒吗?”
贺晓问。
医生轻轻点头。
“她现在的生命体征在恢复,意识区已经有波动,我们猜测她正在经历一场极深的梦!”
“什么梦?”
医生摇头。
“我们不知道!”
“但她还活着!”
贺晓蹲下来,握住她的手。
“你听见了吗?”
“他看见那枚胸针了!”
“他晕倒了!”
“他心疼了!”
“你还没死,他就开始疼了!”
“你别走!”
“你一定要睁开眼!”
“让他再看看你一次!”
“哪怕,他还是不记得你!”
“你也要亲口说完,那个梦的结尾!”
深夜,林家别墅的顶层灯火通明。
顾承泽坐在床边,额头仍旧贴着冰凉的掌心,指节泛白,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突如其来的头痛击垮,但这一次不同,以往的疼像暗潮,隐隐作痛,这一次却像尖锐的玻璃,直接从脑海最深处刺穿出来。
他脑中掠过的,不再只是模糊的身影。
是眼泪,是痛苦,是低低的呓语,是一次次压抑在深梦里的挣扎。
他看见一个女孩,站在走廊尽头,穿着浅灰色风衣,站在无边无际的雾里。
她不说话,也不转身,只是站着,像一座雕塑。
他喊她,可她不动。
他走近她,一步,两步—
她忽然倒下。
倒下的一瞬间,所有的梦境都像被撕.裂,他从梦中醒来,胸口绞痛。
从医院回来以后,他每一个夜晚都在这个梦中挣扎,像是一只被困在旧时光中的兽,想破墙而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
而那枚银杏胸针,像是这噩梦的钥匙,一触碰,就让他全身神经崩断般的疼。
“你到底是谁?”
他喃喃。
可脑子里那张脸依然模糊,像雾,像光,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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