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乔成辉相比，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差了整整一个吨位。
回到饭桌上，尤其面对乔成辉，梁丽第一次感觉到压力，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这种想法，就是和区委书记，她都没有过。
唯独乔成辉，梁丽有种由内而外的恐惧和担忧。
乔成辉才三十多岁就已经是副厅，想来假以时日，就是坐上王占宏的位子，梁丽都不觉得惊讶。
因为她在乔成辉身上，已然感受到了气场，强大的气场。
乔成辉谈笑风生，应付自如，和郎英轩老两口说了一会儿话，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郎英轩正要亲自相送，梁丽自告奋勇，“爸，汪阿姨，我替你们送送乔、乔副市长。”
随即，跟在乔成辉身后，梁丽快步走出别墅大门。
郎英轩听到梁丽如此称呼，惊讶问汪慧茹：“梁丽管乔成辉叫什么？乔副市长？”
汪慧茹回应说：“好像是这么叫的。”
“哦，敢情志梁升官了，都升到副市长了。”郎英轩望着大门口，感叹着。
该说的话都交代完毕，梁丽主动送乔成辉，就是表明一个态度。
下午，乔成辉去了一趟允阳市精神病院。
透过门上的小窗户，乔成辉看到胥慕婉抱着枕头，在怀里悠悠晃着，嘴里不时和枕头说着话，眼神里充满母爱。
乔成辉揪心的皱了皱眉，叹声的问女医生，“看起来，她和之前相比，并没有好转。”
女医生则说：“精神方面疾病没有好的特效药，精神病人都是处于幻听幻觉状态。说实话，在他们眼里，会认为我们精神有问题。水女士的病，至少没有往严重方面发展，这就是一个好现象。”
“她受到外界因素刺激太大了，你是知道的，这种打击正常人都难以忍受，何况是她了。”
乔成辉理解，也没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和女医生商量，他可不可以和胥慕婉待一会儿。
医生想了想，同意了。
胥慕婉的房间只有她自己一人住，正好提供了乔成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医生嘱咐几个注意事项，让乔成辉有事呼叫护士就行。
推门走进来，胥慕婉微微抬起头来，不住打量乔成辉。
精神病人和正常人从眼神里就能判断出来。
她的眼神直直的，从乔成辉进来一直到坐在她身边，胥慕婉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乔成辉。
“慕婉，还记得我吗？”
胥慕婉这时才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到枕头上面，满心关怀的说：“儿子，跟妈妈笑一个，太棒了，你笑的真好看。饿不饿，要不要妈妈喂你饭饭？”
说话间，胥慕婉撩起衣服，毫不顾忌当着乔成辉的面，就要给枕头喂饭。
乔成辉一把盖住她的衣服，搂着她的肩膀痛苦的直摇头，“慕婉，你不要这样做，太……”
真没法往下说，乔成辉心情沉重，五味杂陈。
“你干什么！”胥慕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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