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怎么当上这个县令的,他确实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而新上任的通州县令周鼎耀他也事先了解过。
他是礼部尚书的旁支表舅,一直在西南为官,也是运气好,他送了重金来京城运作,想谋求个京官,结果京官没捞到,但礼部尚书也给他谋了个通州县令的位置。
通州这地方,怎么也比偏僻的西南县城好。
谁知道,这位周县令的胃口却是个无底洞,刚上任就明目张胆地私吞公粮。
“周县令的尸体在哪儿?”萧寂问道。
他们去过县衙,周县令的尸体早已不见了踪影。
钱泰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杀人不埋尸,何况县城里痛恨他的大有人在,谁知道被哪个仇家挫骨扬灰了。”
话虽如此,县衙那样的地方,要弄具尸体出来,也不可能毫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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