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面对着如山铁证,李亨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引以为耻。
你说老登你都六十岁的人了,为何还有这么大的欲望?
你也是吃过细糠的人,怎么就对一个宫女做出这种事情?
你做这种事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被二郎捉了个现行,真是丢死人了!
裴宽和李隆基年龄相仿,李适之比李隆基年轻了三四岁,倒是能够理解李隆基,六旬的男人只是不如年轻人,并不是失去了这方面的能力。
在憋了两年多之后,突然有一帮年轻的宫女在面前晃悠,就算长得差点也能如食甘怡,只是被挠了个花脸,又被气的中风,委实有点惨了一些。
只有李琬心疼父亲,愤怒的质问跪在地上的罗彩云:“太上皇能看上你,这是你的荣幸,是你把太上皇的脸挠伤了吗?”
“不是奴婢!”
罗彩云慌忙解释,“太上皇是昨天被人挠伤的,奴婢今天才来照顾太上皇。”
“那是谁?”
李琬大声质问,“就算太上皇被圣人禁足于此,也不是你们这些奴婢可以欺辱的。”
罗彩云为了自保,只能从实招供:“是武秀儿。”
李琬当即派人把太安殿里的所有宫女召来审讯:“你们哪个是武秀儿?”
听说太上皇被气的中了风,口歪眼斜不说,甚至就连左手左脚都瘫痪了,太安殿里的其他宫女早就吓得诚惶诚恐。
此刻来到两位亲王与两位宰相面前,俱都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面对李琬的审讯,武秀儿眼含泪珠的站了出来:“奴婢是武秀儿。”
“是你把太上皇挠成这样子的?”
李琬尽管平日里温文尔雅,此刻看到父亲如此凄惨,还是忍不住怒火滔天。
武秀儿哽咽道:“是奴婢不小心伤了太上皇,但太上皇对奴婢施暴,奴婢为了自保才反击,并非故意为之。”
“太上皇能看上你,是你父母烧了高香!”
李琬扯着嗓子大骂,“你居然还姓武,莫非是武氏余孽?信不信我奏请陛下将你满门抄斩?”
武秀儿泣道:“奴婢虽然姓武,但祖籍乃是湖北襄阳,与则天大圣皇帝无亲无故。
奴婢虽然进宫为奴,可我不是娼妓,难道我就必须让太上皇侵犯吗?
奴婢只是一介宫女,大王要杀奴婢,亦或是要杀奴婢全家,奴婢无力反抗。
但这件事传出去,难道就不会引起天下人的议论吗?”
李琬闻言顿时犯了难,目光扫向李亨:“三郎,你是大理寺卿,你说这奴婢该怎么判?”
“这……”
李亨挠了挠头皮望向裴宽与李适之,“两位宰相,你们说这案子怎么判?”
裴宽与李适之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判?
因为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没有先例。
武秀儿说得也有道理,宫女们虽然进宫为奴,但没有任何律制规定她们必须让皇帝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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