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了。
即使再多定几个原始律，也同样打不了。
这就是命。
古河突然道：“这些真的是宇宙意志留下的考验吗？”
叶天命没有说话。
古河继续道：“你说，宇宙意志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叶天命看了一眼古河，反问，“你觉得呢？”
古河笑道：“我认为，这个世界没有宇宙意志更好。”
叶天命道：“造反思想。”
古河哈哈一笑，“确实。”
他们这些不修境界的，都讲究我命由我不由天。
叶天命道：“没有宇宙意志，也会有别的。”
古河沉默。
叶天命继续道：“古教宗，你没发现吗？宇宙意志并没有阻止你单独走另外一条路换句话来说，宇宙意志允许这世间所有可能出现。”
古河转头看向叶天命，“所有可能？”
叶天命点头，“真正的暴君，是无法长久的，但你如果允许一切出现，那你就会发现，你可以活很久很久。就好比你，如果有一天你走到更高处，回过头来看，你也会觉得，这世间需要宇宙意志这种来均衡这片宇宙，否则，要彻底乱套的。”
古河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人都想掀翻”
叶天命笑道：“年轻，肯定热血，我也干过。”
古河哈哈一笑。
古河突然转身看向叶天命，“切磋一下？”
切磋！
叶天命看向古河，有些许意外。
古河笑道：“我也不认识别的原始律者，刚好，你又这么好说话，所以，只能找你了。”
叶天命想了想，点头，“可以。”
古河笑道：“谢谢。”
他自然明白，叶天命愿意与他切磋，那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机缘。
叶天命道：“不客气。”
说话间，二人就已经来到了一片混沌虚无时空之中。
二人遥遥相对。
古河看着叶天命，他没有说话，右手缓缓紧握起来，顷刻间，一种极其恐怖的势突然间自天地间凝聚，这股势仿佛凝聚了亿万文明、古今未来生灵之势，恐怖的势直接压得这片混度虚无时空寸寸崩碎！
没有任何的规律，也没有任何的规则。
只有最纯粹的力量！
看着眼前的古河，叶天命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想到了两个人，正是二丫与老师牧神戈。
因为这两人的力量，都是极为纯粹的。
当然，老师牧神戈不同，她不仅玩极致的纯粹力量，还玩别的。
也就是规律这一块。
当然，以他现在的目光来看，老师真正的大道，其实还不是这个。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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