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没有了双脚的宿养晦都双手按在地上,朝着最近的一匹战马“跑”去。
他没有了双脚,但双手连按地面,却“跑”得飞快,看上去显得有些滑稽。
没有人敢朝着北边的河边跑,那有一个手持着两根长竹竿就轻易打死了二十多名军士的老人。
西边站着萧真微和顾留白等人。
他们只有分散着,朝着东边和南边跑。
然而那两边,也有两个老人。
开阳长老叹了口气。
昔日任何得以在真龙身畔修行的无名观修士,没有不上战场的。
无名观修士所追求的法门,永远都是拥有更强大的战力,而不是那种花里胡哨却不能对敌的法门。
开阳长老自然也经历过很多战阵厮杀,杀过很多人。
但那些是什么样的战阵,他杀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军士?
现在这些失了胆气的军士,简直如同蝼蚁一样,但面对这些蝼蚁,还不能随便伸脚踩死,还得一个个提溜起来,换着法子杀?
无奈归无奈,杀还是得杀。
他先行伸掌劈一个人的脑门,劈死了这人,然后夺了这人身上的佩剑,用剑鞘砸晕了一个人,又一剑刺入了一个人的眼窝子。
接着他一脚扫断一人的双脚,又将这人当做兵器提起来,将一个人的脑袋砸入了胸腔之中。
瞬间杀了四个人,打晕了一个人之后,他转眼一看,却是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狗日的天璇比他聪明啊。
居然直接杀了一个箭师,就拿着弓箭在那射。
韩囚墨也见过很多比他自己厉害的修行者杀人,但也没见过这么样的杀人。
这些人杀起人来,不只是轻松,而且在这种乱糟糟的近百号人逃命的情形下,这些人先杀哪个,再杀哪个,竟然无比清晰。
他们竟像是有足够的时间去观察,去考虑,然后才付诸实施。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忍不住看着顾留白问道。
顾留白开玩笑道,“韩校尉,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若是告诉了你,那我也得杀了你灭口了。”
韩囚墨苦笑起来。
啪的一声爆响。
一颗铜钱击中宿养晦的后心。
宿养晦毕竟是修行者,这一颗铜钱打上去,只是打得刚刚才骑着马冲出几步的他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萧真微力度也控制的好,宿养晦摔在地上,并未添什么新伤。
但新生的恐惧和绝望,却让他大声哭嚎起来。
祁连禾秀没有动。
他是这些人里面修为最高的,他已经明白在这些人面前,哪怕再多几条腿,逃跑也是没有意义的。
听着顾留白口中的“灭口”二字,他的脸色越发苍白。
他看着顾留白,竭力让自己镇定一些,颤声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你们不能杀我。”
顾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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