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不理解，不明白。
玉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无波，只有手中穿透凌霜胸膛的剑，稳如磐石。
她的声音也同样平静，带着一股极致的冷漠：
“陛下……你太天真了。”
“在这新人统治的星域腹地，绝不可能旧人独立！”
“你以为，凭你一腔热血，几句宣告，让新人撤离，送几颗资源星、几条矿脉，就能换来真正的自由？”
“你错了。这只会引来更疯狂的围剿，更彻底的毁灭！”
“黄晶星，连同这上面的所有旧人，都将因为你的‘善心’而化作齑粉！”
“世外桃源从来就不存在！”
“新人和旧人，也从来都是你死我活！”
话音落下，她猛地一甩手。
长剑抽出。
噗！
凌霜张嘴就吐一大口鲜血。
身体因剧痛和巨大的打击而剧烈颤抖。
但神尊中期的实力，让她并未立刻倒下。
只是踉跄着往前几步，眼中的情绪，不知道是怒还是悲。
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新人，觉得她触碰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要杀她。
旧人，则觉得她太天真，所谓的独立，只会引来更大的杀戮。
是她错了吗？
一股巨大的悲凉和无力感抓住了她，凌霜喉咙一甜，再次呕出一大口血来。(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