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芝绷紧的神经,随即松懈。
尽管今晚的月亮很亮,某个流浪汉能一眼,看到她的娇颜。
说不定,这个流浪汉也会对她,心生歹念。
婉芝却不怕。
一。
她现在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三旬小娘们。
最多也就是和公众眼里那个脸色略黄(搓姜汁)、腰肢丰腴(特意缠腰)、戴着黑框眼镜、气质老成的女领导,有着几分相似罢了。
她如果以当前的形象,大白天去单位溜达一圈,估计没谁会相信她就是青山第一。
二。
她的包里,带有进口的防狼喷雾剂。
可是婉芝阿姨刚镇定下来,却又愣住。
因为——
借着皎洁的月光,苑婉芝能清楚的看到这个黑影,根本不是流浪汉。
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和苑婉芝同款黑旗袍(都是听听时装的高档货)女人。
关键这个看上去,也就三十二三岁的女人,很漂亮。
眉宇间带着骄横傲气,还颇有五分西域风情。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大晚上的来垃圾池边?”
“关键是,她好漂亮啊。”
“难道,她也是外出打野食的?”
苑婉芝和贺兰雅月,相距五米左右静静地看着对方,心中都这样想。
(特别注明下:青山两个大院的家属院,当前还是在一个院子里。因家属院占地很大,苑婉芝晋级后也没搬离原来的小院;廖永刚空降青山后,出于本能选择的住宅,距离苑婉芝最远,靠近东门。因此双方都保持着“王不见王”的安全距离,家属从没有见过。)
呼。
不安分的风猛地变大时,吹起了两面黑旗。
也吹醒了这两个四目相对久久,都没动一下的女人。
“她也只是一袭高开?”
“呵呵,还真是同道中人哦。”
苑婉芝和贺兰雅月,敏锐捕捉到对方的现状后,四只眸子的瞳孔,齐刷刷的一缩。
对对方的警惕性,瞬间放下。
都是不正干的娘们,自然没必要去防备对方,更没必要嘲笑对方了。
不过。
苑婉芝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实际性的问题:“她在垃圾池边等的野男人,是谁?她等的人,不会也是我等的人吧?不可能!这地方对我的特殊意义,他不可能告诉别人的。我在这儿遇到这个西域美妇,纯属是巧合。就像她和我撞衫一样。真巧。”
呵呵。
苑婉芝无声的笑了下,发现垃圾池北侧的草丛中,竟然有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旧床垫后,顺势坐在了上面。
从小包内拿出香烟,旁若无人的点燃了一根。
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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