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遭贼三次,也是没谁了。
越京对外乡人可真是不友好。
符剑震动抖落剑上的血迹,悬浮在他身边继续吞吐月华和天地灵气,江定盘膝而坐,继续淬炼奇经八脉。
……
数日后。
铸剑庄往日开门做生意的前院已经收拾出来了,不再是满屋灰尘,一副荒废许久的样子。
桌子上,茶香袅袅。
“刘兄,青牛宫龙凤榜第九‘青神剑’宋青,约战狼神教龙凤榜第八‘碎骨’申屠狂,正魔之争再起啊。”
身体单薄,脸上有些病容的儒生张子厚忧心忡忡地说道。
两人不再像初次见面那般生分。
主要也是这一片的店主大多是四五十岁老成持家的老一辈,虽说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可他总感觉聊不到一起去。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同辈,自然是打起了精神,天天上门聊天,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正魔之争?”
江定一脸莫名其妙,想了想:“你是说每天晚上争斗的那些江湖人?”
这些天,他也弄清楚了治安急剧恶化的主要原因——一帮江湖人在互相争斗刺杀,修为高低都有,较少涉及普通百姓。
官府很少参与,只是负责每日天亮之后收尸清理。
“青牛宫和六大门派是正道,魔道就是狼神教和南方十八魔教这些人,官府怎么不管,出动军队围剿,正道协助,那些魔道妖人大部分应该跑不了吧?”
江定疑惑问道。
据他所知,这些江湖人可没几个愿意讲江湖道义的。
有能力的情况下,都是大伙并肩子上。
“刘兄此言差矣。”
张子厚压低声音道:“听说,天狼教的宗师狼主曾在皇宫外出现过,吓得陛下三日不敢上朝。”
“你想想,要是朝廷以大军围剿,宗师也能彻底放开面皮放下身段刺杀,天下间恐怕除了侍卫聚集的皇宫没有一处安全的地方。”
“若不是有青牛宫宗师的威慑,这天下早就变了。”
“有道理。”
江定深深赞同。
别说宗师,就是万千语那样的先天,寻一个时机就能轻易灭池中府太守满门。
“更何况,所谓正魔之争也就是青牛宫和狼神教的争斗,金刀门等六大门派多是坐上观,没有他们的许可,陛下就是想要调兵也不一定可行的。”
张子厚摇头叹息,对朝中局面很悲观。
“张兄看起来家世不凡啊。”
江定惊异道,这等眼光,可不是茶楼听书之类就能得知的,必须要真正接触局内中人才可以,不是一个简单的书店老板。
“刘兄你这话说的,”
张子厚奇怪地看了一眼江定:“咱们这个年纪,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金石街上有个自己的店铺,难不成不靠家里还能靠自己不成?”
“别跟我说你是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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