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排成一排悄悄离开,捧着宝鱼、宝植往外头寻个大坑埋好。



“不对!咱们这么干,长老一定能找出来!”大胖埋到一半惊醒。



二胖目光一凝,捞起一条宝鱼:“只能先藏到肚子里了!啊~”



……



石灰簌簌落下,散落到池塘,浮一层脏灰。



“什么?搞错了?蛙公不是大限将至,是要晋升?”



梁渠握紧手上临摹帖,右手食指沾着灰,看向已经镌刻上墓志铭的方形石碑,一时沉默。



“怎么了?”龙娥英走出房门。



“出了意外,蛙长老还有机会,它可能要升大妖了。”梁渠披上外套,搓去食指上的石灰,“我得再回去一趟。”



“蛙公晋升?”龙娥英掩嘴。



身为龙女,从小耳濡目染,亦和蛙族打不少交道,知晓老蛤蟆的厉害。



狩虎到臻象,妖到大妖,不可言喻的两次蜕变,成妖的多宝蟾蜍已经如此逆天,变成大妖,岂不是能辐射整片大泽?



峰回路转。



梁渠跳入池塘,飞速奔流至蛙族族地。



通天莲阴影摇曳,阳光浮动,乌沧寿环绕老蛤蟆,闭眼踱步,龟爪往地上刻着不知名的阵法,神神叨叨抛洒铜钱,看似杂乱,实则清晰地落到阵法各个角落。



老蛤蟆盯住铜钱,悄咪咪捏住一枚,想吞到嘴里藏住。



“吞吧吞吧,占卜无用,找不到生机,死了又能怪谁呢?”乌沧寿眼也不睁。



老蛤蟆面目挤成一团,似乎爪蹼上的方孔铜钱有强磁力,反复挣扎,放回原位,蛙头埋在蛙臂下,团成一颗球。



梁渠趁机问:“寿爷,到底怎么回事?”



乌沧寿又额外说明一番。



“那生机在何处?”



“我也不知,只看到有一丝福运缠绕,不管是不是晋升,先抓住再说,布置阵法,正好加强我先天感知之能,说来……”乌沧寿看看老蛤蟆,又看看梁渠,“你来了之后,福运好像壮大了一分?”



蛙王脑袋凑过来。



梁渠抬头看一眼,指了指自己:“我?”



“不知是不是错觉,而且,最近一年你和白猿入主龙宫后,大泽里的宝鱼、宝植多起来一样,我和小蛤蟆外出次数多不少,兴许这次晋升也有点关系?”乌沧寿挠挠头,“罢,等老夫布置完就能知道怎么回事。”



“要几天?”



“不会太久,三到五天,年节前应该能搞定,再拖真可能先死。”



梁渠想了想:“寿爷,像你们这样趋吉避祸的大泽异种,都是怎么修行的?吃宝鱼、宝植有用吗?”



“没用,如果有用,我们岂不是天下第一等强者?具体如何修行,都有缘法,我也弄不太明白,天地灵机肯定有用,像云上仙岛,能感觉到一丝提升。



剩下来的,不停地趋吉避祸?不停收集宝物就能让我身心愉悦,当年老夫遇到苏龟山,就感觉浑身舒展了一下,前面两百岁还是精怪,认识之后,很快从精怪到了大精怪,现在也化了妖,就在短短几十年里。”



“不停趋吉避祸……”



看上一阵,梁渠不太放心,自己寻了块石头坐下等待。



妖时的多宝蟾蜍就能算到蛟龙,一直到几年前,蛟龙才变得模糊不清。



晋升大妖又是什么光景?



倘若大精怪到妖是成熟期到完全体,那妖到大妖,简直是从完全体跳到究极体,不会位果、鲸皇也能趋吉避祸吧?



气泡幽幽上浮。



冬天的大泽水冷,但蛙王把赤火鸟的皮毛铺到旁边,反倒有几分温热感。



玄龟画阵,梁渠无所事事,索性盘膝入定,一面修行“坐庙”,一面分出部分意识,操纵派小星子体,向河神宗靠近。



……



天火宗。



费太宇和伍凌虚对弈,血溪蜿蜒假山淌过。



伍凌虚突然问:“鱼长老去到漱玉阁多久了?”



“一年多一个月。”



“闭关多久?”



“十一个月。”



“闭关十一个月不出门,倒是坐得住,颇有恒心,它不在命理之中,能修行吗?”



费太宇摇摇头:“咱们暂且不知它生前什么境界,便是出关也分辨不出,只是没有位果,便是它修到十三阶也无用。”



“倒是,那还是希望它境界高一些,否则既不能当河神,又填不上龙王窟的缺口。”伍凌虚执棋落子,“年节时寻个借口,便说作为新长老,来天火宗过节,可以多领一年薪俸血宝,看看它出不出关,现在什么情况。”



“好主意。”



血河之内。



破水声响。



“奶奶的,终于游到了!”



两根纤细腕足晃动,派小星爬上河畔,望见巍峨的河神宗,翻身到地上,大口喘息。



……



天地无量,内外共同焕发潮汐。



龙庭仙岛之内,流光不断汇聚,意图构建成一尊人形虚影,奈何始终不成功,连一个初步的轮廓也构建不出来。



一人一阶,十二人十三阶。



“坐庙”没有想象的容易,倒是根海的增长令人欣慰。



三十又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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