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希望在本地常驻,没想捞一波就润。然而这还没过多久,他们就撕下了虚伪的面纱,直接打砸抢一条龙了。



没办法,缺粮了嘛,不抢难道让大军去吃沙子?



达扎路恭没有指责纳囊·赤托杰,只是认为他下手太重了一点。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样手狠,反倒是起不到震慑的作用。



“以后不好征粮的话,你不要强来,让我出面处理就行了。”



达扎路恭随口提醒了一句,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将赞普使者带来的座帐虎皮马垫,递给纳囊·赤托杰观看。



“这怎么可能?”



纳囊·赤托杰低声惊呼道,面色骇然。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赞普的使者出现时,我也是不相信。”



达扎路恭苦笑道。



倒不是说赞普不可能给这样的封赏和荣耀,而是……他们驻守河西,击退汴州军,距离现在也不到一个月。



河西走廊到逻些城的道路崎岖难行,他们又没有派人前往逻些城禀告战况,吐蕃赞普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用方重勇的话说,就是在青藏公路上开汽车,都要开一周才能到拉萨(逻些城)。古代靠骡马,靠步行,一个月能走完单程就算是飞毛腿了。赞普是如何在这样的交通条件下,做到“耳聪目明”的呢?



“会不会,赞普根本就不在逻些城,而是在距离河西不远处的地方?”



纳囊·赤托杰一脸凝重神色询问道。只有这样的情况,才能解释为什么赞普会对前线的事情如此清楚。



此前益喜旺波来此,其实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只是当时达扎路恭还没在意。现在回想起来,他才感觉益喜旺波对于河西的局面非常了解。



完全不是来找他们询问战况的!



这显然不是来回一趟差不多两个月该有的状态。



事实上,吐蕃赞普亲征是常态,历代吐蕃赞普多有亲征者。吐蕃国内,赞普是名义上的政治统帅,也是名义上的军事统帅。上一任赞普赤祖德赞,就有两次亲征,其中一次,就是亲征河西,出兵瓜州!



如果这次赤松德赞亲征,那么从过往的经验看……实在是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



所以,河西吐蕃军中必定有个高层将领,是新赞普的心腹,并且作为耳目,在不断给赞普传递消息。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达扎路恭叫纳囊·赤托杰来此,便是为了追寻这个答案。



本来,值得怀疑的人,是有很多选项的。



比如说,被达扎路恭噶了的尚结息,被唐军噶了的属卢·杰桑嘉贡等等,他们的立场都很可疑。只有铁杆站苯教的纳囊·赤托杰是不需要怀疑的。



但是现在这些高度可疑的对象已经死去,剩下的可疑人选已经不多。再加上这个人的职位必须要够高,否则很多军情只有高层才知道,对军队中下层是保密的。官职不够,也就不存在对局面洞若观火了。



所以,赞普对河西军情了如指掌,一来说明他本人就在周边;二来,则是说明河西吐蕃军帐有人私底下投靠了赞普,而且职位够高。



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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