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界地的陆生章鱼,为了繁衍会吞噬人类,它们的卵上带着血红,那是人血的颜色。
因此这种比喻,常用来说明某些人挨了欺负都不敢还手。
“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愤怒,”百智爵士冷然说着,“别说没用的,朵罗雷斯。双指既然有命令,我们就照办。”
说着,他那装饰着许多耳廓结构的头盔环视一圈:“我们是褪色者,我们就是为双指干这个活儿的,不是吗?”
“是啊是啊。”维克不知道是调侃还是自嘲的苦笑嘟囔着,走出了大会议室。
这位在王城的龙信仰中有着重要地位的骑士,看着虽然有些挫败感,但应该也是去按照指示干活儿了。是个挺耿直干脆的人。
其余褪色者也大差不差,虽然心里有不忿,可是既然双指已经下了命令,那他们也没有违抗的意愿。
再者说,现在的黄金律法时代……或许真的已经到了踩着悬崖边一样的危难时刻了。
一群褪色者既然要干活儿,那当然要出去圆桌厅堂的独立城寨。
但是刚一出门,他们就看见了找过来的调香师。
“托莉夏?”走在褪色者们最前头的朵罗雷斯,在城寨大门口关切的看着自己的朋友,“你这会儿还能动?别勉强,还有,这是……?”
托莉夏脸色惨白且满头冷汗。
这种形象现在在罗德尔随处可见,毕竟法环破碎、律法崩毁,他们身上的赐福也都动摇不已。
事实上,直到现在,王城罗德尔之中在突发的剧烈痛苦中能恢复行动能力的人也不多。
托莉夏这种从未接受过战斗训练和痛苦适应性训练的调香师,现在能出现在这里已经够让人惊讶了。
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手上拽着拖过来的东西。
“啊!啊~!”
有气无力,但是依旧能从虚弱的声音中听出内含强烈痛苦的不绝惨叫,从托莉夏勉力拖过来的板车上传来。
走在男装丽人后面的褪色者们,听到声音也皱着眉头过来打算看一眼。
但是托莉夏停下板车,喘着气一把扯掉自己脸上的面帘:“我、朵罗雷斯,我需要见蓝恩!他、他在吗?他必须得看看这个!”
这时候,朵罗雷斯才从自己这位朋友的脸上读出了更多表情。
她不仅是因为身上赐福的动摇而痛苦,还有恐惧、无措……
双眼无神,估计是只凭着脑子里的一根筋绷着才赶了过来,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发颤。
没等朵罗雷斯慌张的转头喊人,猎魔人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了调香师身边。
他宽大的手掌盖在披着厚布披风却依旧显得柔弱的肩头。
“我在这儿,托莉夏。”
蓝恩平静且温和的声音在调香师的耳边响起。
托莉夏好像浑身一下就软了,她被蓝恩扶着坐在地上,嘴里已经说不出话,却还是抬手指着板车。
在那板车旁边,一群从朵罗雷斯身边走过的褪色者早已经围了过去。并且全都面色严肃。
蓝恩站了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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