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歹也算是帮了忙,咱们抢的就是个时间差。只要把尼弗迦德人和科德温人之间的火挑起来,他们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了。”
“在愤怒的情绪和重开的战局面前,区区真相又能影响什么呢?”
“对了,之前塞西尔说你们是贵族?”
“只有汉斯爵士是贵族,他是皮克斯坦因的爵士。”亨利诚恳的说着。
但是汉斯抓紧补充:“亨利不是贵族,但是他是贵族的私生子!而且他老爸就他这一个后代!”
“这可够戏剧化的。”萨奇亚在旁边吐槽着。
“戏剧化就戏剧化,等这段时间过去,说不定他们家里还会为了他们送来赎金呢?他们人不坏,好歹算是赚一笔。”
蓝恩开着玩笑说。
但是对他来说仅是玩笑,对于亨利和汉斯来讲,则是捡回了一条命。
“我们对此,万、万分感激,大人!”
汉斯嘴巴张开又闭合好几次,眼睛瞪大喘着气,终于才从劫后余生的紧张中缓过神来,赶紧拉着亨利向起义军的圆桌行礼。
“以那赛尔之名!莱佩的瀚纳仕大人,还有拉德季·科比拉大人,他们将会支付我们两人的赎金!一定!”
“赎金,嘿嘿。”俘虏了他们的亚尔潘也把手从腰间的斧子上放开,“这玩意儿对俺来说倒是新鲜。”
“好了,把两位那赛尔先生带下去吧。”蓝恩手臂一挥,同样松了口气的塞西尔就想赶紧把俩人给拽走,可是蓝恩转头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咱们并不想伤害他们,但是塞西尔,麻烦你把他们俩给扒干净,换上简单的衣服。住的地方最好连根铁丝都不要有。”
兜帽下,蓝恩的表情玩味而饶有兴致。
“毕竟咱们这位亨利先生,可是能在全城大乱之中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轻松撬开指挥官房间大门,带着房间里的东西搜刮一空,连暗格里的私人日记都翻出来的好手啊。”
“请放心!”塞西尔严肃的答应,“我会在他们门前放一个三个人才能搬开的石墩子。他要是能把这门给撬了,我就服气他。”
塞西尔赶紧领着俩人往外走,进行安置。
亚尔潘倒是还没忘记他们俩,坐在那儿颇为感慨的样子。
“别看他们俩年轻,昨晚上打仗的时候,可是那群被突袭吓傻了的黑皮狗里最顽强的了。”
“顽强只是表象。”蓝恩却摇着头说,“内心深处,支撑着他俩顽强作战的东西,我看可不太一样。”
感慨着的同时,他略微向身边坐着的萨奇亚歪歪头。
“刚才伊欧菲斯说话嘲讽恩希尔的时候,你看见他们俩的表现了吗?”
屠龙圣女略微有点不明所以。
“那黄毛小子低头,代表他确实为尼弗迦德皇帝而感到羞愧”
“感到羞愧是好事。”伊欧菲斯在旁边冷冷的插嘴说,“能让一个尼弗迦德士兵对他们的皇帝产生疑虑,我都觉得高兴。”
“这是好事?”蓝恩却反问他,“如果一个人压根不把自己视作恩希尔的臣民,干嘛会为你对他的嘲讽有反应?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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