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舌头感觉到食物时,就开始狼吞虎咽了。



趁他吃东西,桑洱吩咐忠叔去准备一些东西。



不多时,忠叔就带着人,端着木盆、木盒拿着干净的衣物进来了。木盆里不是清水,微微泛棕,飘着一些像是草药的东西。



见状,谢持风放下碗,眼底闪出几分警惕和疑惑,终于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认识吗?”



岂止是认识。应该说是孽缘才对。



谢持风的哥哥就是秦桑栀的前未婚夫。为了逼秦跃表态,秦桑栀私自毁了这桩婚约。没想到谢家大公子居然是真心倾慕她的,因此事大受打击,在醉后落水身亡,英年早逝。这件事导致了本来关系不错的两家人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由于“为情而死”这理由,说出去不太好听。所以,谢家并没有对外界道出真相,只说是出了意外。



因此,远在泸曲的秦桑栀,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导火索。



而谢持风,虽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他对秦桑栀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桑洱站在他面前,他也没意识到这人是谁。



但是,在知道她的名字以后,谢持风就会反应过来这是谁。



桑洱思绪转了转,面上镇定地说“不认识啊。”



这倒不算撒谎。在原里,秦桑栀和谢持风是“双盲”的关系。



甚至,因为对谢大公子没意思,所以,她连对方的弟弟叫什么也不知道。即使谢持风报上名来,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以说是很无情了。



谢持风的拳头紧了紧,额头烧得滚烫,思绪不清,但仍执着地问“那么,为什么……”



“你就当我看你合眼缘吧。”



谢持风的眼睫一颤,仿佛有点抬不起头,哑声道“但是,我,我真的偷吃了包子。”



“我已经付过钱了。包子是我请你吃的。”



“……”



桑洱本想摸一摸他的头,但不愿他抵触,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肩上,笑了笑,说“我买的包子,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以后就礼尚往来,请我吃更好的吧。”



谢持风怔怔地看着她。某种沉甸甸的愧疚和自我厌弃,仿佛被一只温柔的手,四两拨千斤地挥散了。



这时,谢持风的脚踝被捏住了。



如同被人捏住了后颈的猫,谢持风蓦地警惕,就想缩腿。



不过这一次,桑洱没有放手了,看着他道“你的鞋子已经被血黏死在脚掌上了。不弄下来只会越来越紧。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我尽量轻一点。”



谢持风这才知道,那盆飘着草药的温水是做什么的。



方才离开了的忠叔去而复返,拿着一些包扎用的纱布回来了。也过来看了一眼,仿佛惨不忍睹,叹道“这年纪小小的,也太遭罪了。”



桑洱示意他坐在床边,木盆放在了地上,随后她亲自蹲了下来,握住他的脚踝,缓缓放进了水盆里。



水飘起了一丝暗暗的血。但更多的血痂并不能就这样被热水溶解。伤口浸水,本该很疼,但得益于水的药方,似乎缓解了刺痛。桑洱神色沉静,等得差不多了,手稳而坚定地揭下了他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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