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办,也好办。”荣乌又是点点头。
随后,他从仆人拿来笔墨,写下两道诏谕。
第一道诏谕是撤除秦麟的总督办职,第二道是调动兵士缉拿秦麟。
然,这两道诏皆是无效。
荣乌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他深居在荣府之中,被秦军看守的紧,想出个门都需要先经过秦麟的允许,又如何有权利撤秦麟的官职?又如何能派得出兵士缉拿秦麟?
或者说,眼下丽州主城内的兵士皆已被秦军收编,秦军如何能去缉拿自己的主人?
两道诏谕递给赵登,荣乌言道:“赵公子,您要本州主办的事情,已经办好,剩下的,可就看你们赵氏自己了。”
“好。”赵登接了诏谕,便是离开。
这就叫走个形式。
赵登也知道这两道诏谕没有半点用处,但所谓出师有名,只要荣乌还是州主,他就需要走这样一个程序。
离开了荣府,赵登向着陈氏而去。
陈氏族人早已经听到了风声,此时尽数来到大门口恭迎着赵登。
这其中,不包括陈羽。
陈羽领着数名忠诚与她的弟子守在陈府前堂,已是做好了准备。
经过几日的思索,她已经确定了方向。
既然投靠了秦氏,便是要效忠到底,否则,就是不忠不义。
赵登领着修武者进入陈氏府院,陈族之人簇拥着,见得前堂院的入口,陈羽身披戎装,手持长枪,一副赴身战场的姿态,陈族众人便是慌了神。
“家主,您这是在做什么?”有人上前诧异的问道。
“这还用问吗?没有总督办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跨过前堂院,更不允许进入后院。”陈羽肃目,威仪甚重。
陈族众人一听这话,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
陈羽是家主,她的话,代表了陈家的立场,换而言之,陈羽此番在赵登面前显露出来的敌意,是等同于陈氏与赵氏宣战。
陈族众人不想被陈羽连累,当即起声呵斥道:“陈羽,你太不知好歹了,居然敢帮着秦麟助纣为虐。”
“就是啊,当日若非你联合秦氏欺骗于我们,我们如何能允许你篡夺我陈氏主位。”
“没错,既然今日你敢与赵氏为敌,那便是我们的陈氏的敌人,你已不配做我们陈氏之主。”
众人立即撇清关系,连同陈羽的家主身份也彻底否定。
赵登听此,翘起嘴角。
他不说话,且看着陈氏内部的纷乱。
陈羽将长枪狠狠的戳在了地砖上,地砖碎裂,飞溅起碎石。
这杆枪,是陈氏家主的象征,是陈氏先祖奠定丽州势力时所持有的武器。
陈羽握着长剑,厉声道:“那一日,我允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徒离开,你们不舍得走,反倒一个个都留到今日联合赵氏来抗我,真可谓是逆臣贼子!”
“混账,你说谁是逆臣贼子。”族人们直指陈羽:“我们陈氏数百年来忠诚于荣州主,可你倒好,竟是投靠秦氏,违逆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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