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蓝筹觉得奇怪。
他知道魏兮跟秦麟的关系不错,实在不能理解魏兮在这种紧要关头时候,为何要落井下石的陷害秦麟。
春芬走进衙门,直接下得地牢,来到魏兮的牢房前。
魏兮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好似在运气,又好是在养神。
“魏兮!”春芬绷着表情。
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她也尝试过让自己保持平淡的神情与面对魏兮,不愿两方真的成了敌人。
可是,当看到魏兮时,春芬还是不由的显露出敌人的姿态,她盯着魏兮,质问道:“那些谣言,真的都是你传的?”
魏兮缓缓睁开眼睛,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在问废话,如果不是我传的,我跑你们秦府的大牢里做
什么?”
消失五年,魏兮已然不是当初哪个稚气着面孔,浑身散发富贵气息的魏氏小姐,而今的她在春芬眼里,更像是一个野人。
魏兮身上没有穿着练功服或是修袍,而是皮质类似蛇皮一样的厚皮甲。这种甲显然是她自己裁剪,有一些不规律,却也正好合身。
她把头发剪短了,原本是长发及腰,现在发梢也只到她细嫩的脖子处,用着一根黑色的丝带,随意扎着一撮马尾辫。
这样的发型暴露了她耳根处的一道伤疤,像是抓痕,来自野兽的抓痕。疤痕一直向着她的后颈,也算是致命的伤。
春芬打量着魏兮,无法想象着五年魏兮经历了什么,总之可以肯定,她已经彻底变了,褪去了魏氏小姐的尊贵,剩下的,只有透着令人生畏的气息。
“你为什么呀这样做!”春芬咬着牙质问着,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哥哥为了守住西大陆,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过安生,他现在在闭关修炼,为的也是守住西大陆,而你却四处造谣,闹得西大陆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呵呵…”魏兮冷笑,没有说话。
春芬靠近牢房:“我知道,你恨我哥哥,但眼下对抗幻族是为了西大陆所有人族,你不该把私人的恩怨牵扯进来。”
“冠冕堂皇的话都说完了吗?”魏兮挑起眉头:“对,秦麟为了西大陆,可这西大陆上也未必只有秦麟一人可以支撑大局,我魏氏治理西大陆千年,比起他秦麟短短五年,我魏氏更有资格为西大陆人族支撑大局。”
“你到现在还要争权?”春芬问。
“我现在想要权,不过就翻一翻掌的事情,或者说,比呼吸还要简单,魏永是个废物,他能守住的也仅有魏氏府院那片瓦之地,我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所以,我不稀罕什么权,我要的,是秦麟的命。”
魏兮毫不掩饰内心的恨意,她继续道:“知道我为什么主动承认谣言因我而起吗?”
春芬瞪着她:“你想报复我哥哥,但你也知道,我哥哥不会责罚你,你是故意要让我哥哥为难。”
“哈哈…”魏兮大笑起声,她依旧盘腿,只是不再运气,而是双手向后支撑着,摆出了一副懒散的模样。
她道:“你少把秦麟说得这么好,他这种伪君子我算是见识了,只怕他要是知道是我传的谣,他定然是开心的睡不着觉,因为这杀了我的最佳时机。”
“我哥哥对你很好,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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