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失容终于停手,累得气喘吁吁。
凌玉宽早停止了嚎叫,以左手护住头部,他知道,无论自己叫得怎么大声,花失容也不会心生怜悯而住手。
于是,出现了个怪异的画面:一个默默的揍,一个默默地承受。
花失容歇口气,走到小窗口边,大声道:“蓝世海,我老大凌玉宽说了,有本事你就来丁字房,别说什么出去的事情,目前大家都出不去。”
甲字房立刻传出一声吼声,“凌宝宽,你等着!你凌氏子弟,老子出去了,见一个揍一个。”
这会儿,从其他房内传出声音。
“蓝世海,你当自己是谁呢?凌氏家族也是你能出口侮辱的?我凌玉海在此发誓,凌氏子弟誓与你蓝家子弟周旋到底。”
又有声音喝道:“我凌玉冰在此发誓,凌氏子弟誓与你蓝家子弟周旋到底!”
“我凌玉江在此发誓,凌氏子弟誓与你蓝家子弟周旋到底!”
一个蓝世海,将凌氏子弟全招惹了。
花失容回头望了眼龟缩一角的凌玉宽,感叹道:“今天真是禁闭室最热闹的一天啊!你凌氏子弟都发誓了,你不来宣誓一番?”
“花失容,你莫得意,想想你离开禁闭室后的生活吧,我不敢说精致多彩,肯定会无比绚烂。”
花失容从百宝袋中掏出一把小刀,轻轻晃荡,“对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再活就是赚了,若是,死之前能拉上几个你们凌氏子弟,就更好了。”
花失容走近凌玉宽,以小刀轻轻磕打他的额头,轻声道:“说不得,我心情好时,先拿你开刀。你说你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还幻想着我走出禁闭室的生活做什么?”
凌玉宽骇然,“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凌玉宽喃喃自语:“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什么意思?”
猛地看向花失容手中的小刀,面露恐惧之色。
就在整个禁闭室都沉静下来之后,从丁字房传出一声骇然的惊叫:“花失容,你不得好死!”
这一声惊叫,犹如刺入黑暗的一束亮光,霎时惊悚了黑夜;也似晴空当中一声惊雷,顿时惊刹了时空;更似平静的水面投入的石子,划破了镜面似的沉静,荡漾着涟漪,激荡人心。
看似惊骇的一声,却透着一股邪异。
就连远在禁闭室院门口的老关头听到了,心头也不由地一紧。
而花失容只是突然以全身之力,猛烈出击,打断了凌玉宽的另一只手臂而已。
断了两臂的凌玉宽对花失容就造不成什么危险了。
花失容从容打坐,忽地轻叹,“真是失误!我应当打断你的双腿才是,否则,你吃饭还要我喂。我连自己都伺候不好,怎么能服侍好凌公子呢?”
说着花失容站起身来,走向凌玉宽。
于是,禁闭室区域的所有人都又听到了一声更加惊悚、尖锐的声音:“不要!”
声音刚起便嘎然而止,更是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谁也不知丁字房发生了什么事,在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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