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几分宁死不屈的意思。然而,舒清那点小小的力气在顾盛钦面前,简直微不足道。他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手反扣在背后,一手握住她那双手腕,眼底散发着掠夺和嗜血的光芒,俯下身就要去亲她。突然,顾盛钦那暴虐的行为和宛宁姐亲切和善的目光在舒清脑海中重叠,她的心口狠狠一窒。“你滚开,别碰我!”舒清早已忘了舒纯还在这个家,她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跟他吼,“顾盛钦,你放开,放开我!”舒清被他的强势压迫的快要窒息,他明明有爱的人,他的爱人明明那样优秀,那样美好,他怎么还能在这里,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此时的舒清脑子一片混乱,直到听见顾盛钦的低呼,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发狠的咬上了他手臂。丝丝鲜血染上了男人白色的衬衫衣袖,醒目的红色好像也灼伤了舒清的眼睛,还有她的心。“该死的,你活腻味了,是不是?”顾盛钦猛地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眼底一片愤怒。这混账东西,居然敢咬他,隔着衬衫都咬出了血,这得是多恨他,使了多大的劲!舒清知道自己是触到了他的逆鳞,这个男人一向尊贵,自出生就是众心捧月,绝对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以为自己会被他这样掐死,呼吸越来越稀薄。顾盛钦本来是愤怒到极点的,因为这女人的不知进退,故意跟歆阳接近,故意跟容琰他们接近,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所以,他想惩罚她,让她看清楚,她不过就是他的玩物,不要妄想混进他的圈子里。顾盛钦万万没想到,这女人今晚上如同一个发了疯的小兽,还把他咬了。然而,当顾盛钦对上她那双染着绝望的双眸和由红转青的小脸时,他的手却再也无法狠心的掐着她的脖子。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舒清连忙吸了几口气,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去见阎王了。顾盛钦冷沉的目光凝视着她,道:“舒清,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当初,不是你低声下气的求我,让我睡你,嗯?”舒清呼吸一窒,心跳狂乱而没有规则的跳动着,所有的尊严都被这男人踩在脚底。她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她只知道,当她看到顾盛钦在面对宛宁所显露出的温柔时,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扯了一下,生疼。舒清的慌乱与心虚全部落在顾盛钦的眼里,他嘲讽的勾起薄唇,声音凉薄,“拿了我的钱,跟我做了交易,现在想收手,不觉得太晚了吗?还是,你欲擒故纵,接近我身边的人,你想干什么?让大家都知道,我们两的关系,是不是?”舒清眼眶酸得很,眼泪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她终于发现,在顾盛钦根本就看不起她。所以,他才会绞尽脑汁的羞辱她,曲解她。舒清吸了吸鼻子,却一脸认真和倔强,“顾先生,我知道我的身份,你也不用时刻提醒我。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宛宁小姐的钢琴会,我更没想到,你也会去那里。”顾盛钦的目光渐渐由冷酷转为探究,这女人,她究竟是想跟他证明什么。其实,无论她如何解释,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她于他,不过是寂寞时光的一个消遣,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呆在他身边,他并不想为难她。片刻的沉默之后,顾盛钦的态度也不似刚才那样暴戾,他掀起袖子,几个牙印和血痕清晰可见。他没好气的对舒清道:“还愣着干什么,药箱在客厅。”舒清这才想起他手臂还渗着血,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就这么咬了他一口。如果换做此时此刻,冷静下来的她,一定不敢这样做。趁顾盛钦没有再为难她,她赶紧去了客厅,找药箱。顾盛钦正坐在床边,舒清半蹲在他面前,用棉签沾了酒精先帮他消毒。酒精将伤口烧的生疼,顾盛钦虽然忍着,却还是抽了口凉气,舒清下意识的低头帮他吹着伤口。那种轻轻地,微微的凉意驱散了尖锐的疼痛,顾盛钦凝望着小女人的侧颜,明明只是吹着伤口,可她却像是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认真而虔诚。有那么一瞬间,顾盛钦的心突然剧烈的波动着,他想起了曾经,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跟梁夏在一起,那时父亲用藤条抽他的背,整整抽断了两根藤条。后来,父亲要跟他断绝关系,把他赶出了顾家。那个时候,梁夏就是这样,一边帮她处理着伤口,一边帮他轻轻的吹着那些血红的伤痕,后来他的伤口感染发烧。梁夏整整三天没合眼,照顾他,陪着他,等他烧退了,她却因为劳累过度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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